晚上11点的还亮着灯的客厅,沙发上两个身形姣好的人纠缠在一起。拥有小麦肤色,背肌健硕,肩宽窄臀的男人差不多把身下皮肤白皙细腻的女人都覆盖住,仅伸展出沙发外的一只纤纤玉手就能看出被遮挡住的女人散发出的慵懒和妩媚。
“你好重…”安茫嘴上这么说,其实在偷偷嗅着男人皮肉中散发出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过,她还是会因为时隔多年的小心思悄悄红了耳廓。
欲望刚刚被满足的雄性最好说话,晏宴也不例外。鲜少听到安茫的抱怨,他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就着两人还连接的下体把人扶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嘴上还是没个把门:“你还尿了我一身,我也没说什么啊。”
一说起这回事,安茫立马就小脸爆红,又觉得气不过,伸手用力捶了他肩膀一拳,虽然被锤的人不一样觉得痛。
晏宴也不嫌脏的想用手擦掉两人腹部乱七八糟的液体,发觉擦不干净就放弃了,还把手上的水渍抹在了布艺沙发上。
“明天给你换个新的沙发,反正也不能要了。”他口吻很随便,说得就像去菜市买菜一样简单。
“啊?”安茫还没反应过来,眨巴大眼睛,“洗洗还能用啊,我还挺喜欢这个沙发的。”
晏宴再度因为她说的话挑起眉毛,手指伸到穴口随便一摸,一手的精液混着淫水,“就这?”然后示意安茫看向被液体染成深色的地方,“你是打算自己洗还是别人洗?”
安茫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双倍的丢人让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男人的颈侧自欺欺人,手上还泄愤似的轻掐他结实的胳膊肉。
都不用开口,光从贴着颈侧的小脸上传递的热度,晏宴就知道如果这有一地,这小女人能马上把自己羞愧的埋进去。
他还很体贴的抓过椅背上挂着的毛毯,把赤裸的两人紧紧包裹起来,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不过只有片刻,毕竟男人都是肉食动物。就在安茫依偎着暖烘烘的胸膛准备睡着的时候,还在她穴里半硬的性器开始蠢蠢欲动。
废话,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浑身都带着一股情欲的气息,特别晏宴还是狼科属,嗅觉和触觉都很敏感。
白白软软的大奶子压在胸上,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自己的大屌还被狭小的骚穴吃着,由于一直没有拔出去,其实两人都能感觉到有液体在缓慢流动,再加上安茫的呼吸一直喷在自己耳后,在怎么坐怀不乱人也会礼貌性的硬一硬。
于是晏宴硬了,还顶了两下。
“你……啊……怎么又硬了!”安茫被惊得直起上半身,盖在她背上的毯子滑落到腰间,晏宴把她白皙曼妙的身体看得更清楚,所以他更硬了。
他索性直接躺倒在沙发上,让安茫手足无措的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扶着她的腰,开口:“是,硬了,你看怎么办吧。”
因为两人的动作,胯下的连接处流出的液体更多,半数都沾染到了晏宴浓密的阴毛和大腿根部,看起来黏腻又色情。
安茫的花穴里还插着一根虎视眈眈的肉棒,现在又是骑乘的姿势,肉棒进的更深,她的手紧张的撑在晏宴性感的腹肌上,张嘴都有些颤颤巍巍:“那、那怎么办…我不想要这个姿势…”
“我是因为你硬了,”男人用低音诱惑漂亮的小猫咪上钩,“你难道不想看到我被你骑在身下吗?”
原本还在阴道缓慢流出的淫水,像是被水冲刷加快了流速,只有晏宴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小女人穴里又喷出了新的阴精,因为喷到了自己的马眼上。
他满意的笑笑,小猫咪上钩了。
淫乱的话语让安茫绞紧了媚肉,心理的喜悦和身体被塞满的快感差点让她原地高潮。她调整好自己的语气,不想让现在的晏宴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荡的女人:“那我就,试一试。”
晏宴颔首,意思是请随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