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双手平展,被铁链缚在横木上,双腿分开,跪在石台上。玄觞兴许是怜惜他,只罚了软杖。若是以重杖施刑,只怕落胎之余,胞宫亦受重创,再无法孕嗣。
饶是如此,这杖腹之刑亦十分难捱。柔软的腹部已被软杖责得泛起淫靡的红,晏清轻声呻吟着。刑官手法甚是老道,杖落在腹部,却似责在胞宫,晏清被责得下腹酸痛,纤细的腰肢不住地颤抖。刑杖将柔软的腹部尽数笞过,红痕层层叠染,子宫被杖得酥痛酸麻,晏清微微仰头,逸出一声声苦楚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上已尽是细密的汗珠。刑罚似没有尽头,受罚的罪侍只能熬受着,直至落了孽胎。
罪侍被责得双目微阖,即将晕厥过去,刑官便暂停片刻,只用那软杖摩挲罪侍的腹部,或轻拍罪侍的雪臀,勾得他身子动情,待罪侍缓过气来,又继续责打腹部。下腹愈发酸胀,血水沿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晏清哭着闭了眼,晓得腹中孽胎已落,一颗心亦沉了下去。他腿心轻轻颤抖着,胞宫酸胀得难受。笞责仍在继续,刑官用了巧劲,每一板,都责得胞宫酥颤酸麻,晏清呻吟得愈发可怜,直至淫穴不再吐出血水,软杖才停了笞责。
“孽胎已落,请神尊验刑。”刑官禀道。
玄觞行至晏清身前,垂眸看了一眼受罚的罪奴身下洇着的一小滩血污,便将晏清的下巴轻轻抬起。玄觞拭去晏清眼角的泪,道:“这便将眼哭红了,待会儿入了莲池,要如何熬受?”晏清闻得“莲池”二字,身子便轻轻颤抖起来。思凡失身的罪仙,若再有孕,便要先受杖腹落胎之刑,再入莲池受金莲刮宫之苦。
“害怕了?”玄觞道。
晏清闭了眼,轻声道:“是罪奴罪有应得。”
玄觞似轻叹了一声,双指点在他的眉心。一道灵力灌入,晏清只觉浑身血脉如被霜雪冻得微微一滞,他知道,这是清心咒。受了这清心咒,待会儿在莲池之中,无论是怎样的苦刑,都无法晕厥过去,只能清醒地生受着。
冰冷的池水浸着绵软的身子,甫一入池,莲茎便缠上手腕脚踝,将晏清的身子强行打开。
一枝金莲缓缓探入罪侍的私处,宫口再次被强制侵入,宫颈被撑得酸胀,在池中抖作筛糠的雪臀被莲茎无情地责打,只激得那池中春水荡开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