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我命令他。
他立刻就攀上我大腿,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灭顶的快感如潮涌至。
对,对,那个保安还说过什么来着,他说苏絮的口活儿很好,确实很好,好的我他妈还没干呢都要一泄如注了。
他很会舔。舌头灵活的上下滑动,深喉的时候牙齿牢牢的藏在后面完全不会磕到。他的口腔又湿又热,挤到喉咙出口的位置那种紧密的压迫感和包覆感,几乎要让我立刻缴械。
他可能还没口几分钟,我感觉我已经不行了,太久没发泄,实在受不了这么直接上火的刺激,我低头看着下面那颗卖力上下吞吐的脑袋,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有点长,发尾盖在脖子上方,还在滴水。
他整个口腔都因为要包裹一根粗长的性器而鼓胀起来,偶尔往里吸的时候两边又坍缩下去。因为进的太深,里面还时不时溢出几声“嗯....嗯....”的呜咽。
他太顺从了,顺从得我几乎要忘了他是那个总是若即若离、不冷不淡的苏絮,顺从的我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化作了燃料,在血管里四处燃烧。
我什么也听不见,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破坏欲、一种想要把他揉碎的暴虐因子在沸腾。
我变得很奇怪,但我知道我可以对他这样,他想让我对他这样。
于是我直接上手绕到他的后脑勺,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让他的嘴离开我的性器。
果然,他看起来更兴奋了。
他在笑,两只眼睛弯弯的盯着我,里面湿漉漉的,是刚才因为给我口交而缺氧逼出的生理性泪水。脸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上面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够骚。”
我没忍住。
他笑得更欢,整个人往后仰躺倒在白色的床单上。眼神拉丝般在我的脸上晃荡。我直接握住他的腰把他掀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
他自己扩张过了。
我看着那两片又白又挺翘的屁股,往上是细窄却并不瘦弱的一截腰,眼睛充血得发胀。
“啪。”一个红印。他似乎哼了声,尾音隐匿在空调主机轰鸣的运作声之下,我不确定。
我扶着我的阴茎,提着他的腿拖过来,让他跪趴着。
进去的过程还是很不顺畅,即使他提前做了扩张,那里还是又窄又紧,我只挺进去个头就被挤得受不了,我看见他也疼的抓紧了床单。
“放松。”
他深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