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滕这么一搅和,我本来还算得上愉快的心情又被久违的烦闷和困苦缠上。回去的步子也轻快不起来了。
我没带房卡,就喊苏絮给我开门。
我进去了,他接过袋子一边往外掏一边问我:“见到王滕了吗?”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他说他在衡天门口见到你了。”
“他连这都告诉你?”
“怎么,不能说?”他把衬衫撑开往自己身上套,“他还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情呢,想知道吗。”
“什么?他跟你说我的事情干什么?”
“那你得问他。”
“他都说什么了?”
“我想想,”他停下手里扣扣子的动作,煞有介事的想了会儿,“不能说。”
口子扣到第二颗,他往衣柜那走凑到镜子上,似乎是在观察他脖子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发现没什么值得遮挡的,他就又解了一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胸口。
“好了,我走了。”
“什么?你这就走?”
“不走干嘛,这间房我只订到中午十二点,你也得走了。”
“那你去哪?”
“嗯……有点事儿。”
又来,又是他妈的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他说点实话是会死吗。
“行,行你走吧。”
他就真的拍拍裤子走了,再见也没说一句。
王滕似乎又调回了总部,这还是我上次回家听我妈说的,说王滕给她打电话问好,给她道歉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他,还说他现在又回来了,以后会常来。
我已经懒得再揣测他来回横跳的行为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我也根本猜不透。
不过我渐渐的感觉到了他回来这件事给我的生活带来的困扰。
他居然还像以前一样隔三岔五的约我出去喝酒,我每次都要掏空脑袋找借口拒绝他,我不相信他不清楚我不想跟他装傻,但他就是非逼着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