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跑到亭子里一看,真是哭笑不得,只见一个柱子上面帖了张黄纸,上用朱砂胡乱画了些图形。举手刚要撕,苏苗娇声叫道:“相公莫撕!呜呜呜。”
小旗放下手走回院中问道:“这骗人的玩意你也信啊?”
苏苗说:“可是姐姐说可灵了。好相公,求你了,别撕。姐姐这些天心情不好,惹火了她,有我们好受的。”说完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却不哭了。
小旗心想:“她心情不好?老爷我还心情不好呢!”想了想,又惹不起这母老虎。看了看不停流汗的苏苗,说道:“小老婆,天这么热你还围着这个干嘛啊?”说着就来解苏苗的腰带。
苏苗咯咯直笑,她腰间怕痒,说道:“相公,那多难为情。”
原来双喜送她这件衣服是上下两件,中间露脐的那种。苏苗不好意思那样穿,于是扎了个腰带。
小旗在苏苗耳边吹气说:“在家里,怕什么?小老婆,你将来练成了武功不会也来欺压相公吧?”
苏苗的耳朵也是很怕痒的,身子一扭一扭,被小旗吹得心神不宁,听小旗这样问,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相公,奴婢练成了武功保护相公。”
“嗯,还是我的苗苗好。”小旗说着蹲在那里把双手向上移到双乳之上,在一双娇乳之上又揉又捏,口中说道:“我来帮小老婆按摩。”
苏苗登时双颊飞红,口中求饶:“啊,相公,啊,别,别,多难为情。她们看着呢。”
小旗把手伸到了上衣里面,用手捻着两粒小乳头,一边捻怀边说:“她们是你的丫环,怕什么?来给她们见识见识我的小娘子胸部发育得多健康。”说着,把双手从小衣服里向上一抬,两只挺立的小乳房暴露在外面了。乳房虽小,但浑圆饱满,俏立可人,一看就是潜力无限。两个小丫环也是年纪相仿,都是双颊飞红,略略低下了头。
苏苗毕竟只是小孩子,除了胸部还算饱满,身上还是蛮瘦的,被小旗捻得扭来扭去却不敢站起来,口中娇喘连连:“啊,相公,别,啊,相公,啊,下面,下面……”声音越来越小。
小旗把耳朵凑到苏苗嘴边,问道:“下面怎么了?”
苏苗小声道:“相公,奴婢下面好痒。”
小旗心中大乐,把手从背后钻到苏苗裤子里,一摸,小穴中汗水加上淫水早就泛滥成灾了。小旗中指成勾,在小女孩儿穴中慢慢捣弄。苏苗双腿直抖,声音发颤:“啊,相公,饶命啊……要站不住了……要站不住了……啊……啊……”叫着叫着,眼泪又流了出来,哭着道:“相公欺服人。”
小旗心中歉然,正要把手从苏苗洞中拿出,突然见到永宁一袭紫衣,一阵风似的走进院中。见了小旗和苏苗理也不理,气哼哼的径直过了小桥上了假山上的小亭中,把那黄色的符一把撕下,扯个稀烂,丢在地上,然后扭头奔了出去,投进了自己房中。看得孙苏二人和两个丫环眼睛发直。
这时苏苗“唉呀”一声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旗的手指还留在小女孩穴中。小旗扶起了苏苗,柔声道:“小老婆乖,老公等下好好疼你。等下好了到你姐姐房中来。”回头对两个丫环说:“快带你们主子去洗澡。”
打发走了苏苗,小旗来到了永宁房中。永宁正趴在床上呜呜的哭呢,一边哭还一边用粉拳打着枕头。小旗心想今天可真是奇了,小的哭完了大的哭。他拍了拍永宁肩膀,说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服你了吗?相公我给你报仇。”心里却想:“你不欺服别人别人就要烧高香了。嘿嘿,就算真有,我老人家哪有给你报仇的能耐。”
永宁没理他,还是趴在哪儿哭,一边哭还一边说:“骗子,全是骗子!”
小旗心想:“我也没骗她什么啊?难道她知道了我和双喜茵茵是穿越时空去了,而不是去做生意了?”于是小心的问:“娘子,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骗了你?告诉相公,相公好给你出气!”
永宁一转身抱住了小旗,口中叫:“相公”,然后哭着把她这两天当差的经历和小旗说了一遍。
原来,随着雨季的到来,这一场席卷整个京城的疾病愈演愈烈,而且生病的都是女性,前不久连宫里面都有人病倒了。于是京城的官员被皇上叫去狠狠的批了一顿,要求他们立即动员一切力量改善现状。永宁和一干同僚也每日奔走到处找寻治病的方法。尤其是永宁自己生过此病,更加同情这些女病人,然而自从自己婚后重新工作到现在,眼看着一个个病人死掉,治病的方法却一个都不灵,永宁比谁都急。最近京城里来了一位道士,说是会画符捉鬼,起死回生,治病更是不在话下。官家花大价钱把他请了来,画了符,焚了,把灰倒在全城各个井中。这不,永宁还专门请这位道士画了道符放在家里用来看着苏苗练功。结果近十天过去了,情况只有变坏,一点好转也没有,大家这才发现上当了。再寻那道士,早已不在花街柳巷中混际,人都没影了。
最可恶的要数白莲教了。他们广散谣言,说这次的瘟疫是上天对当朝的不满。要解决这次的瘟疫就要朝廷认可白莲教的合法性,大家都信奉白莲教。结果真的有很多人听信谣言入了教。每天教众们都夜聚昼散,男女杂处。但凡有了女病人的家庭被他们发现,他们都去杀了那全家,烧了那房子。连朝中的军心都被动摇了。
永宁今日回到家中,心中气馁,不由得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