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在唐霜预料之内。
他想象中的场景,或许是像他因为牵手而发情的那天,薛滟在他脸颊和脖颈处温柔安抚的场面——那天他被摸得肉软骨酥,整个人如泥一般,除却喘息外做不出任何反应。这种不熟悉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缩瑟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又觉得这种隐隐约约的刺痛感并不让人讨厌。
仿佛现在越是疼,之后的快乐便越是甜美。
调教是要循序渐进的,自然既要有温和的,又要有激烈的,还要有对症下药的。在唐霜去见唐露的这段时间,薛滟除了找道具之外,还做了别的事情——他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终于思索清楚了唐霜今日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所以这次,唐霜已经不再适合被温柔的方式对待了。
因为害怕娘子会离开,于是竭力用身体当条件来挽留爱人的笨蛋夫君,果然需要用一些恶劣又激烈的调教方式填满大脑,让他以后不会再这样胡思乱想比较好。
唐霜自然不知道薛滟在想什么了,不然他也不会干脆一鼓作气道:“娘子,我们不如去床上吧?”
他主要是想,两个人在床上的话,做些什么事情都方便一些,也不怕有人来打扰了。
薛滟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唐霜的提议对他来说甚至正中下怀。床上当然方便,不但比其他地方软和,甚至脱光了别人都不那么容易看见。于是他很快便答应了,还使了坏心,他走在前面,不轻不重地拽着缠绕在指尖的丝线,短短几步路竟然硬生生将唐霜拽出了哭腔。
唐霜的乳尖很敏感,被这样拉扯几次后整个人腿软得厉害,好不容易才走到床边,薛滟只不过轻轻一推,他便直接跌在了床上。
他刚想直起身,薛滟便俯下身子,用身体将唐霜的双腿分开,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他的上半身上,唐霜不得已又靠了回去。他一边轻柔地吻着他的耳尖,一边握住唐霜的左乳在掌心搓揉着。
粗糙的夹子在揉捏的过程中不断晃动着摩擦脆弱敏感的奶头,疼痛和微末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唐霜,他很快就湿了。他此刻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娘子没有让他脱光,不然以他现在的姿势,被娘子发现自己只是被简单玩弄奶头就能湿大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唐霜的胸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皮肉,薛滟勉强才能聚拢出根部来掐住,一只手就能握起来。唐霜低吟了一声,另一边的乳夹尾巴又被薛滟的小指卷起,勾动着向外拉扯起来。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磨蹭一下,然而夹在其中的薛燕的腰身却只能让他被迫将自己完全敞开。
离得太近了,唐霜想。他脑海里的理智像是绷紧的一根弦,随时都会断裂。他的大脑几乎要转不动了,生怕自己腿间流出来的淫水会氤氲出来让娘子发现。
不过不等他的淫水隔着几层布料透出来,薛滟便低语了一声:“夫君,现在把衣服脱掉吧?”
唐霜的雌穴已经饥渴得去吸吮胯下那层薄薄的布料,但他依旧怕娘子觉得自己太淫荡,于是只咬了咬唇,轻声问道:“只是揉胸而已,为什么要全脱光……?”
“因为……”薛滟在他耳侧吹了一口气,直接把唐霜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雌穴不合时宜地挤出一滩淫水——只不过薛滟接下来说的话,才是真的让他抖了一下,“因为妾身了解夫君呀,夫君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很想要了吧?”
被戳穿了心事,唐霜简直无地自容。但他没有继续说些什么,还是慢慢地将衣服脱了下来,最后整个人在薛滟面前赤身裸体,双腿张开,将自己软烂湿腻的下身露在薛燕面前。
性器早就挺立了起来,从顶端的铃口往外渗着水液。他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泞不堪,雌穴糊着一层晶亮的淫液,似乎是刚刚才流出来。薛滟看着他晶亮的、不断抽动急切想要吞下什么东西的雌穴,只不过轻轻拍了一下,唐霜便难堪地呜咽了一声,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他已经一丝不挂了,可是娘子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在身上穿得好好的,头发都没有乱。
他本以为娘子会再摸一摸他,可是娘子只是让他把衣服脱了,之后便再也没有管过他因为情动而淫水泛滥的下身。雌穴深处的痒意愈发明显,都有些发疼了,阴蒂也一跳一跳得涨得厉害。唐霜受不住了,低声哀求道:“娘子,摸摸下面好不好……哈啊——”
薛滟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胸口:“夫君不是只要把胸揉大一些吗?”
唐霜没想到一向有求必应的娘子会这么回答他。他愣了愣,就是那一瞬间,薛滟的左手小指猛然发力。
夹在乳尖上的夹子被猛地拽掉,激烈的疼痛过后,乳头立刻红肿了起来,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薛滟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阴蒂——滑腻的淫水使那只敏感淫荡的肉豆子从薛滟指腹下逃了出去,薛滟干脆使了力将阴蒂掐住:“夹在这里,怎么样?”
唐霜没有尝试过,不过刺痛的乳头提醒着他,自己究竟会遭遇什么。他面露惊惧,摇着头求饶:“不、不行,娘子,会烂掉……会烂掉的——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