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麽事?」
我坐在解雨臣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惬意地交叠起双腿。他的秘书在我眼前放下一杯飘着袅袅蒸气的热咖啡,鞠了个躬後离去。
解雨臣背对着我,正聚JiNg会神地看着窗外,彷佛窗外真有什麽好看。其实今天烟雨蒙蒙,什麽街景都笼罩在雨幕中,应该什麽也看不到。
那个荒唐的夜晚之後,又过了两周,我与解雨臣没再联系,也没问他对於那天晚上的心得。因为我知道:他会自己找上我。等到他有了结论之後,他的X格是会主动出击的那种。
果然,昨天他的秘书便连络我,要求今天见面。
解雨臣像是听见了我的问句,又像是没听到。他的长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台,沉默了许久才发声:「你……和吴邪这样多久了?」
我露出一个正中下怀的微笑。
果然,是为了这事。
我漫声道:「这攸关於小三爷的yingsi,我不好回答呀。花儿爷为何不亲口问他呢?」
解雨臣闻言,蓦地扭过头瞪着我。我知我已经快狠准地踩中了他的地雷—明明已经和心尖儿上的那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却只有自己知晓,也不能向任何人分享,这滋味着实不好受吧……看解雨臣都消瘦了许多。
他深x1了一口气。说:「你开个条件吧。要怎麽样,你才愿意停止对吴邪作……那种事?」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貌似思考,实则让上升的蒸气掩去我的表情。我的语调依旧轻快:「您这话的逻辑有点问题。您看那天晚上,小三爷有任何像是被我b迫,或是露出任何不愿的表情吗?您问我要怎样愿意停止?那您要不要问问小三爷,他想要我停止吗?我停止了,谁来满足他的身T?」
解雨臣似乎理解了什麽,脸sE忽青忽红忽白。他身侧的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好半晌,才道:「我……这部分我可以处理……」
我嗤笑一声,也打断了他:「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因为某些理由,小三爷只听从我的安排。就算您跟他亲如兄弟,没有我,您恐怕连他一根汗毛也碰不到的。」
是时候该让解雨臣了解到:谁才是握有主控权的这个事实了!
没有我居中牵线,没有我的命令,吴邪在他眼前永远是那副莲花作派。要脱光光了,张开腿让他C?!作梦吧!
解雨臣闭上嘴,不作声了。
我放下咖啡杯,姿态悠然,恰好与他的紧绷形成强烈对b。
「所以,你是不是该换个问法……」我巧妙地停止使用敬语。「要怎麽样,我才愿意,帮你,成为满足小三爷的那个人?」
我一语点出他心中一直不愿去正视的渴望。解雨臣的脸上有那麽一瞬间,出现了那种如遭雷殛的空白表情,然後才又慢慢恢复血sE。
他像是下了什麽重大决心一样,头颅重重地一点。「好,你开条件吧。」
我刷地站起身,不知是我气势b人还怎样,解雨臣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我扯出一个僵y的微笑,负着手,晃悠悠地走向他。用一种闲聊的口吻:「其实呢,也不是真的要开什麽条件,只是呢……就是一种……补偿你懂吧?小三爷的身T那麽xia0huN……那天晚上你也T验到了……我跟他在床上都得到了很大的快乐。现在,这个机会既然你也想争取,要让给你也没什麽问题,但是……」
我站定在他眼前,与他鞋尖对着鞋尖,轻声说:「那我有需求的时候,是不是就由你来满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