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沈鹤辞辗转反侧难眠,旁边睡着个男人,还是他一直所憎恨厌恶的,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偏偏池砚鼾声如雷,像个无事人一样完全不受手铐影响睡得香甜。
中间用来划分界限的玉枕也被池砚完全视若无物,一只腿直接搁在了沈鹤辞身上,还伸手抱住他。
沈鹤辞烦躁的捂住了耳朵,更加睡不着了。
【烦死了。】
睡着的池砚只觉得有蚊子叽叽喳喳,迷迷糊糊打了打耳朵。
不过池砚下一秒就继续往里挤。
床很大,但池砚就是非得把沈鹤辞挤到很里面。
也不知道池砚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沈鹤辞忍无可忍。
沈鹤辞没好气的将池砚压在身上的手甩开,轻轻起身,越过池砚睡到外面。
反正玉枕放着也没用,沈鹤辞便拿旁边去了。
沈鹤辞安安心心躺下,没想到池砚变本加厉,转了个身继续挤他。
沈鹤辞黑着脸,“你到底睡没睡?”
话音刚落,池砚一脚踹了过来。
沈鹤辞还没反应过来就掉下了床,手铐拉着池砚一起掉了下来。
这么大一个人就这样重重砸在了沈鹤辞身上。
这一脚虽然不重,但是池砚很重,这一砸让沈鹤辞有短暂昏厥,差点以为自己就这样交代了。
“君砚!”沈鹤辞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但池砚砸吧砸吧嘴,继续睡了。
沈鹤辞气的踢了他几脚,边踢边骂,把这几日的气全撒在他身上,揍了他很久。
池砚还是没有醒。
“君砚,你。”
沈鹤辞真的很想骂人,但池砚却很自然的捂住他的嘴,“沈辞你别吵,让我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