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池砚抱着枕头道歉的很顺口。
沈鹤辞十分无奈。
他记得长公主,那是一个十分贵气的女子,怜悯众生心善宽厚,当时沈府抄家,只有公主愿意为沈府说情。他愿意去给公主看病。
沈鹤辞沉思片刻,“我跟你去。”
“太感谢你了沈哥。”池砚被睡意笼罩,但在床上翻滚了许久后还是睡不着,苦不堪言的坐起来。
“沈鹤辞,有没有什么药能助眠的,我本来是很困,但是折腾一早上我看现在越来越精神了。”
“有。”沈鹤辞起身点了一根长香竹,“这香有安神作用,比药物好些,殿下睡吧。”
或许是因为这个香的缘故,池砚今天睡得特别踏实,屋外鸟语清香,太阳升起,池砚却倒头睡到了傍晚时分。
只起来吃了个晚膳,擦擦嘴又倒头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
可苦了沈鹤辞,被占了床,只能躺在塌上将就睡一晚,但沈鹤辞从来不是将就的人,木榻太硬被褥太重,硌的沈鹤辞翻来覆去一宿未眠,心中骂骂咧咧一晚上。
第二清晨。
池砚属实是太能睡了一点,四仰八叉的占了整张床,搞得凌乱不已,还是沈鹤辞看不下去把池砚叫起来的。
吩咐家仆准备好带上贺礼,二人便同行坐着马车去了。
公主府前京城的贵族们纷纷贺寿,贺礼抬进,驸马在府门前迎客。
淮王的马车停下,众人噤若寒蝉一一让行行礼,池砚已经无奈习惯了。
倒是驸马先迎了上来,“王爷,里面请。”
驸马一言一行都很生分,不过池砚没有多想,进了公主府。
府内更是热热闹闹,富华大院,雅致的水榭将男宾在左女宾在右隔开,品茶插花放纸鸢,好不热闹。
“王爷,请。”
奴仆将池砚待到一座寂静雅致的亭台面前,白纱曼曼。
帘幔被轻风吹起,风和日丽,草长莺飞天,时光尚好,帘内女子举止投足优雅身姿朦胧。
沈鹤辞行了一礼,“拜见公主。”
只见公主轻轻抬手,身旁婢女道:“沈妃,公主让您不必多礼。”
池砚疑惑,“皇姐,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