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玥的亲事终于是热热闹闹地操持过去了,夏眠晚终于松了口气,这还是她第一次给别人操办亲事呢。
成亲那天,裴言玥哭的不行了,一会想着自己的母亲,一会想着夏眠晚,一会又想着自己的弟弟妹妹,越想越是心酸。
夏眠晚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这下看到裴言玥如此伤心也不免跟着掉了几颗眼泪。
回门的时候,夏眠晚仔细打量了裴言玥,见裴言玥的气色很好,这才放下心来。
裴言玥到底跟了夏眠晚一段时日,两人也处出了一点感情。
“阿玥,你相公对你如何?”裴言许带着钱铭章去书房说话去了,见过了裴夫人和弟弟妹妹之后,夏眠晚这会带着裴言玥在花园里说些私房话。
裴言玥脸上带着红晕害羞地点点头,“相公待我很好。”
“你婆母呢?”夏眠晚又问道。
裴言玥想了想道:“婆母性子有些孤僻,但是我能看出来她已经尽力待我好了,婆母和我说相公去当值的时候家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让我不必多礼,不用立规矩,自己舒服自在就好。”
夏眠晚闻言眼睛一亮,“你婆母是个妙人。”
裴言玥点点头,“婆母拉扯相公长大不容易,以后我也待她好些。”
“将心比心,这样很好。”夏眠晚对这门亲事是极满意的,钱铭章的母亲如此通情达理,那么也教不出一个混账儿子。
稍许又逛了回花园,夏眠晚就叫裴言玥去和妹妹们说会话,自己先回韶光院休息一番。
这几日操持亲事,实在是辛苦,夏眠晚总感觉乏乏的,身上酸疼的很。
晚上一起用膳的时候,裴夫人见夏眠晚实在是累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待用完饭之后,她特地去了一趟裴言许的书房。
裴夫人很少来裴言许的书房,还这么一脸忧虑,裴言许不免有些疑惑。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裴言许问道。
“眠晚怎么样了?她刚才很累的样子……”裴夫人问道。
裴言许今日还未见过夏眠晚,忙问道:“眠晚不舒服吗?那我去看看她。要叫个大夫来瞧瞧吗?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叫个御医来瞧瞧吧。”
裴言许说着就去找腰牌,一副无头苍蝇的样子,裴夫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拉住了自己这个蠢儿子。
“你等等,说风就是雨的,那什么,你媳妇……不会是有了吧?”裴夫人问道。
裴言许惊呆了,“母亲,你在说什么啊,我回来才多久……”
裴夫人一算时间觉得也有些道理,“你看我这不是糊涂了,我还以为眠晚有了,你瞎折腾她呢……”
裴言许瞬间脸红脖子粗,“没有的事,母亲我去看看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