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书懵了。
厉飞雨倒是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赵玄轩：“才一见面，你就这么笃定我是我？”
“当年张袖儿师祖临终回山，曾带回来的画像，一直悬挂此处，晚辈时常得以观瞻，自然能一眼辨认。”
“何况气甲术唯有修仙者才能施展，这世间也唯有修仙者能长生近两百栽，而岁月不改！”
“除了前辈，不会有哪位修仙者如此无故来到七玄门这般凡俗之地，更别说特意易容成前辈模样。”
赵玄轩到底是一方枭雄，心中澎湃，但脑子清晰。
何况修仙之后，连韩二愣子都能变得聪慧。
倒是让一边的韩清书彻底傻眼了，随后脑中也想起了一些传闻中的事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也用一丝敬畏之色的望向了厉飞雨。
随后，又似乎想起什么，惊愕不已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赵玄轩。
似乎没有想到一直在身边的好友，居然会是一名修仙者，也没有想到气甲神功居然唯有修仙者才能施展。
可又很快释然，为何赵家这门神功一直难以修炼，原因竟出现于此。
“你是说，这一副画像……是张袖儿带回来的？”
厉飞雨开口，却是没有理会身份，而是扭头看向一侧墙上一块被黑布蒙着的画像。
早之前，他一进来就发现了，却是没有在意。
却不曾想，自己这一副画像，居然出自张袖儿之手。
赵玄轩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猛地点头，脑海快速的翻阅着记载着先祖之事，想想起来厉飞雨和张袖儿的关系。
“她……”
厉飞雨开口，想询问张袖儿最后活的几岁，过的如何……
可一开口，最后却是说不出话来。
当年遁出红尘，又何必细细再问？
知道又能如何？
不知道又能如何？
斯人已逝，无可挽回，如今再问，也只是徒增牵挂。
“你一回来，便急急忙忙到来，想在这求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