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星扁扁嘴，勉为其难道，“行吧，内容呢？”
顾景琰拿出手机，调到一个阅读界面递给她。
乔若星翻看了几页，感觉内容挺无聊的，男主好像是个京城来的教书先生，女主是酒肆的寡妇老板娘。
书里描述的是，新婚丧夫，风情万种，丰乳肥臀，性格泼辣，一个人带着夫家的弟弟妹妹，经营着酒肆，男主是城里人，因为一些缘故，被发配到镇上做教书先生。
男主郁郁不得志，时常来酒肆买酒吃，一来二去便和老板娘熟识起来。
她只翻了几页就没什么兴趣往下看，顾景琰看的，要么是家国情怀，又或者针砭时弊之类的批判性文章。
她看不了这么大格局的，就喜欢看点无脑小甜文。
“都读完吗？”她问。
顾景琰点头，“不长，几千字。”
说着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旁边，拧开保温杯，吹了吹茶叶，抬眸道，“开始吧。”
乔若星调整一下麦克风，便照着手机讲给顾景琰听。
一开始故事情节都很正常，作者字句里都透着对教书先生遭遇的惋惜。
但是渐渐地，这文章的走向就有点奇怪。
尤其教书先生在酒馆喝醉后，老板娘让店小二将人扶进自己屋，自己亲自打水帮教书先生擦洗。
乔若星觉得有些古怪了。
这文章设定还是古代，古人这么开放？
她抬眼看了眼顾景琰，后者慢慢抿着茶，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乔若星便继续开始念，“汗巾从下巴划到胸膛，那书生许是觉得难受，便翻动了下身子，衣襟便完全敞开。
他皮肤很白，不算壮硕也并不羸弱，程月心想，到底是京都过来的，白白嫩嫩和平日里来店里吃酒，光着膀子一身横肉的贩夫走卒完全不一样。
她那早死的丈夫，原也是念过书的，可惜身子不好，成亲不足三个月便撒手人寰，仅有的几次房事……”
乔若星声音骤然停下。
顾景琰没有听到后面内容，抬眸看向她，“怎么了？”
他神色太正常了，倒显得自己的停顿有些刻意。
乔若星在“这书不正经吧”和“这太正常，文学名著也并不避讳性这个话题”这两种思想间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