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呢？”我问。
楚墨却没急着回答我，让他们挖开湖底！
下面脏的要死，又是大冬天，要让人挖开这么恶心的地方，真的是一种挑战，可是，死了那么多警察，而且连尸体都没找到，这么大的事情，根本由不得多想。
等将湖底挖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这一晚，大家都没有休息，全都养足了精神，盯着湖底的动静。
楚墨怕我会冷，将我抱在怀中，脸埋进了我的脖间。
“你觉得，做这些的，会是命运，还是凤怡？”
老道士他们虽然坐在我们的旁边，可是楚墨的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听见。
我的念头忽然一闪，将头望了回去，环保住了楚墨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将头埋进他的脖间，问他。
“会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这个局，是他们一起下的。
凤怡，肯定是想借此杀死我，得到楚墨。
而命运，是想玩弄我的命运，想看我和凤怡谁会赢，哪个能够活下去吧？
毕竟我和凤怡，只能存活一人。
楚墨的声音，忽然幽幽的传入了我的耳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句话说的声音有些大，大到老道士他们都回过头看我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夜未眠，所以我看他们的眼神有些模糊，没看清他们到底是用什么眼神来看我们的。
楚墨刚才说的那句话是。
说不定，就是第三种可能。
湖底下传来声音，说是已经挖好了，出现了几个大洞。
我们站起身走上前一看，发现这些洞美曰其名是大洞，实则就像是排水管道一样的地方。
难道，这些尸体是从这里出现，这里消失的吗？
这些排水管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足足有半人高的大小，人在里面只能匍匐前进，而且，还要忍受那肮脏的管道。
见此，警察的上司也不好意思开口，让我们爬这么恶心的地方，却又无法在没有安全保障的情况之下，贸然的派人下去。
这下，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