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这马尾卖多少钱啊?”
“现在街面上有铺子收的,您可以去问问。”
“多谢您了。”
全管事回去跟人说了声,有人立马跑到马后面割了马尾,不一会十根马尾送了过来。
“送您的,您请收好!”
“那我就多谢了。”
“您客气,要不是您告诉我这一消息,我可不能让人给蒙了。”
旁边有人来报,说有人来求购马尾。全管事见王文武点点头,叫那人过来。那人跟着伙计走到跟前行个老礼,
“各位爷,鄙人震泰兴管事,姓刘。”
“请问,刘管事,是要马尾对吗!”全管事回道:
“您这全部的马尾,我震泰兴全要了,五十块银元一根!”
王文武接道:“刘管事的,我在街面上听到的可以不是这个价啊!”
“想来您也是知道,两块银元一根辫子,”“可您也看一根马尾能做几条辫子啊,再说鄙店也是要赚些的啊!”
“我可看到街上有人,辫子跟大清刚入关时一样,一根老鼠尾巴,一挑马尾做老鼠尾巴可是能做不少吧!”
“那要不这样,我涨二十块银元,七十块银元一根。”
这是有伙计通报说,又有人来求购马尾,全管事让人请过来。
“刘管事,您在说个价,如果他没有您的高,又或者一样,那马尾都给您。”见那人快到跟前,“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一店了啊!”
“一百块银元一根马尾。”
“行,就看这位什么价了。”
那人跟着伙计走到跟前也行了个老礼。
“鄙人宝兴斋掌柜,曹文卿见过列位。”
“曹掌柜的,先前这位震泰兴刘管事对马尾感兴趣,也说了个价,您报的价要是没他的高,或者跟他一样,咱这的马尾可就归了他了,全管事,您说对吗!”
“王文书,您说的是,”“曹掌柜的,您可想好了说!”
“原来这位是震泰兴刘管事,我也是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