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脸惊慌,“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原来,他只是在旁边田地务农,忽然一人丢下一把弩,向城内去了。他看了质地,觉得还不错,正研究着去当铺换些银钱。这时,来了几个官差,直接就把他捉过来了。

    程莞看了一眼肩膀,似乎并不严重,但却感到头晕目眩。她扯了扯宴凌云的衣服,便晕过去了。

    ……

    再醒来时,仿若少年时期。这个房间,她曾耍赖留宿过,引得父亲对母亲不满。此处,原是南城县衙的客房。

    她拍了拍床边的春儿,春儿立刻抬头,惊喜道:“主子,你醒啦?”

    程莞点点头。

    春儿却哭了起来,听了半晌,换成程莞哭了,引得伤口阵阵发疼。

    这时,外间的宴凌云听到声响,走了进来,春儿连忙退了出去。

    他抱着她,静静地等她平静下来。

    程莞伤心地问:“侯爷,到底是谁?我从未与人有过争执,为什么要杀我?”

    宴凌云摇了摇头,他也很是不解。

    少年在南城,乃知县之女的莞儿,若要报仇,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前日?若不是寻仇,为何箭弩直直射向她,并且,还淬有剧毒?若不是他护那一下,箭头只是擦破皮肤,恐怕如今早已毒发身亡!

    只是,郎中说:这位夫人似有喜脉,怕是保不了了。

    感受着身下恶露的涌出,程莞越发悲痛,到底为何?她趴在宴凌云的肩膀,用力咬了下去,宴凌云愣是一声未吭!

    他低吼着:“你放心,我定查出凶手,为你,为我们的孩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