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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母傍晚一回来,听到姚相说了姚茹的事,她立时发怒:“我芷儿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自己的亲妹妹就要去媵妾分宠吗?”
姚相连连示意她压低声音,“如今这事是宴家自己决定的,他们愿意高看我们,自是两家和美,我总不能说,不行,茹儿只能做个通房之类?”
姚母气的咬牙切齿,“姓姚的,你别以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双保险吗?担心芷儿不给力,无法说服宴凌云在官场助你,现在他们愿意再高看茹儿,你自是乐见其成!”
姚相看姚母蛮不讲理,大声喝道:“那是我的女儿,我何时将她们视作工具!何况当初,南城之事,还是我派人去处理的!”
姚霆酒气熏天的忽然出现在门口,“父亲,南城什么事?竟没告诉儿子吗?我可是你的嫡子!”
老两口一惊,竟不知姚霆何时到的。
看着姚霆东倒西歪的样子,姚相斥道:“你老子没死,自是不必说于你听!你与你的大哥比比,看你整天不务正业的样子!”
姚霆拎着手中的酒瓶,“父亲,和大哥比什么?比着听你的话?那自是不用。我有母亲为我撑腰,他又没有!”
说着,又大口灌下一口酒,眼神发暗,似是没有醉意,“父亲,母亲,夜半时分,你们会不会害怕?”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离开。
留下姚母一脸担忧,“霆儿被惯坏了,会不会出去乱说?”
姚相一甩衣袖,鼻翼微张,“哼”了一声,“以后说话注意点!”
“你是嫡母,好好准备茹儿的出嫁之事吧。”
说完,姚相头也不回的离开,姚母看着男人和儿子都不向着自己,顿时心中郁结,向后直直晕了过去。
幸好院里的刘妈妈看丞相离开,立刻跑进屋内,恰好险险扶着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