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疯了。
不管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看他如今这状态,他这番谜一样的发言……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像是疯魔了。
陆春眠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又忍不住冷笑道:“呵呵……真亏你以前还跟我是好朋友呢。忘记了吗?我可是怕他怕到浑身发抖呢!我怎么能做到杀死他呢!”
“好朋友?”男人冷哼一声,似乎是对这词感到极为不屑。
陆春眠点头笑道:“不错。你想否认吗?那夜……我们在绍元的生日里说过的话。”
“……”
明明是前世所发生的事,明明距今已经过去了很久。
如今再提起,却是记忆犹新。
同样是诞生在寒冷的雪夜,加之先前桑绍元在车内对陆春眠送上了生辰祝福,所以在白日里听说这天是他的生辰时,陆春眠无论如何都想庆祝一番。
三人在左令岩的看护下,完成了一天的训练后,澡都没来得及洗,带着大汗淋漓便冲到了城楼上去。
一边数着外面游荡的丧尸数量,一边谈天说地,聊星星聊月亮的。
风愈发的大了,最后还是因为陆春眠打了个喷嚏,二人惦记着这位小皇子的身体,生怕他感了冒,又将他带下了城楼去。来到酒店里,给他喝酒暖暖身。
“呜呃…好辣嗓子……”桑绍元吐着舌头,眉头紧蹙在一起。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回碰这么烈的酒,一时间有些许不太适应。
转头看向那位古人,却惊讶的发现,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将那瓶白酒喝了一半。
“我勒个祖宗诶……这足有五十多的度数呢!”
“五十多的度数?”陆春眠不解的眨了眨眼,认真打量起手里的酒瓶。
不过桑绍元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酒的度数,见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眼神也变得些许迷离,只得无奈的扶额。
好像不用解释了。
实践行动会给他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