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确实想不出该说什么了。
齐失既提醒:“你可以跟我聊聊之后的事,b如想让我怎么玩你。”
“……”她确实有想过。
每当惩罚二字在脑内循环,场景感一下就将她塞满。会想沙发,厨房,浴缸,楼道。
想着想着,就不免羞。
话音一下断了,齐失既也没用言语b她,只是悄悄将拉链往下拽,拽得缓慢,一寸一寸拉。
由紧绷逐渐转向宽松的衣服仿佛和沙漏一样,底下留存的空余是她为数不多的倒计时。
我想……
想……
“想着趴在您腿上,头被您按进柔软的沙发,空气有一口没一口的稀薄,心悸着您抬高的手掌何时落下。”
背后的速度放缓了,好像在鼓励她,又或者暗示,这样没错,是对的。
“想只穿一条围裙,盖不住任何,手里的锅铲也来不及放下,被您抱上厨台,或者趴在厨台上,让您从后面进来。”
没错,就这样,继续说,X没什么羞耻,渴望也是。
“想在浴缸,当水淋Sh到身上,衣服没来得及脱,将身材g勒出曼妙,x膛前的布料被您撕开,对着镜子看见,自己坐在您腿上,JiAoHe处显眼。”
乖Puppy。
“还想在……楼道,有所回荡的空间,想忍却忍不住的声音从嘴里出去,又荡回到耳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手被您抓在身后,没办法捂,希望您夸夸那SHeNY1N好听。”
灯光重新亮起了。
齐失既遵守约定,将她的拉链拉好,临收手前拍了拍她的腰,老实的奖励是他回归到自己的座位,斜靠着手,退到离她远的那一边。
向思迁低垂着眼,听见他讲:“太可惜了。”
她转头去看他,“什么?”
“我本来想把你按在这里给我口。”他语气有些扫兴,“不是很刺激吗?万一被旁边的人注意到,你胆战心惊的,并不知道坐在我右边的人能不能听到或者看到,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将你完全遮挡。”
“……”轻轻松松就讲完她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讲出口的话。
“所以我说太可惜了。”他用手绕着一缕她发尾,“表现得太好,连流氓都找不出下三lAn的借口了。”
在她的沉默之中,只有他的低语仍在继续:“我很喜欢诚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