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去录制节目,夏星北心里藏着事情没等闹钟响就早早睁开眼,犯困的打了几个哈欠,掀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正处于似醒非醒的的状态。

    他低着头,摸了摸大腿根,红红的有点微微辣的疼。

    正思索着最近是不是睡姿不太好,磕磕碰碰撞到哪儿了。

    耳边传来慵懒沙哑的声音:“怎么醒这么早?”

    夏星北揉揉眼:“余诺姐说九点节目组会过来人接我们到录制地点,早点起来还要做造型的。”

    谢珩一伸手摸到个空,眼都没睁开像有雷达一样拖着被子往夏星北那边一挪,头枕在他大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几点了……”谢珩脸贴他的小肚肚,含糊不清的说。

    夏星北回忆了一下刚才手机上的时间:“六点半。”

    “啊……”谢珩一个资本家活的像被床封印了的打工人,死活不想起:“再睡一会儿,就一会。”

    “好哦。”

    夏星北任由他抱着,身子一歪顺势倒他身上,两人以并不舒服的叠罗汉姿势黏糊在一起,他懵懵的说:“谢先生,我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哦。”

    谢珩挂着两个黑眼圈,不屑一顾。

    再奇怪能有他的奇怪?

    谢珩昨晚通宵追完文已经早上五点多,只睡了不到一个半小时。

    但在这一个半小时,他仿佛一枚被夏星北拿鞭子抽动的陀螺,分秒无休的赶往各个片场。

    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给哭包校霸补课的学神,关小黑屋的总裁爸爸,把小皇帝压在床上的摄政王,以及给自己小狼奴带口枷的伯爵大人。

    被奇怪的知识充斥了满脑子的谢珩眼圈黑了,变黄了,变强了,也一滴都没了。

    夏星北丝毫不知道他在谢珩梦中是如此奴隶主形象。

    开始说起他那个好奇怪的梦:“我昨晚梦到《泰坦尼克号》了。”

    谢珩不以为意:“那你是肉丝还是杰克。”

    夏星北:“都不是,我是那座冰山。”

    谢珩:“……哟,还是反派角色。”

    枕在自己腿上那毛茸茸的头发有几根透过夏星北的睡裤,扎在他腿根那片被磨红的皮肤上,又疼又痒,他难耐的动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