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a1A1在卫生间里整理自己那被撕开的裙子，内衣内K还能穿，就是裙子只能勉强搭在身上，动一下就掉了。
事后“唰”下将K拉链拉上就完事的男人倒是利落，站在门口等着周a1A1折腾自己的衣服。看周a1A1也没辙了，才把衬衫脱给周a1A1，大是大了点，但不至于走光。
周a1A1也不跟他客气，把裙子的上半身折进内侧，衬衫在腰部打个结，看起来也不至于太狼狈。
赵宇很是欣赏周a1A1床上和床下的样子，“周小姐以后还出台吗？”
周a1A1顿了一下，“可能不了。”
“怎么，”赵宇说，“是钱赚够了还是被人包了？”
这话实在是不好听，但她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都不是。”
“我挺喜欢你的，包你要多少钱？”
周a1A1回想了一下李瑞言给她的钱和东西，又瞥了赵宇浑身上下的穿着以及手表等能评估身价的外物，“挺贵的。但是我也不想被包，谢谢你的喜欢，赵总。今晚我也很满意。”
说完，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她衣着完好、抬头挺x，衣衫不整的人变成了赵宇，最后那句话也让赵宇好像变成了被p的那个人——并且周a1A1没有收下赵宇刚刚给的小费。
周a1A1没有回包厢，她径直走出国sE天香。在熟悉的车位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但这不是她下班的点，车里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周a1A1绕过那辆车，随手拦了一辆的士，现在这个点，人人都往国sE天香跑，车格外的好打。
她回到家里，放了一缸的热水，浴缸里又放满了玫瑰花瓣和一整罐浴盐。
周a1A1把自己脱光，小心翼翼地滑进浴缸里，从脚浸Sh到腰、x、脖子，直到水把她的发顶都淹没了。
她在水里睁着眼睛谴责自己。
她的罪恶感就像是一个发誓要戒毒的人，在坚持了几天以后，又被骰子g引进赌场豪赌了一把。
而她的手机自从凌晨以后一直响个不停，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着。
周a1A1在水里快要失去呼x1以后终于浮出水面，赤身lu0T起身接电话。
“周小姐，你，晚上加班了吗？有没有喝醉，需不需要我进去接你？”
“不用了，”周a1A1说，“我已经回家了。”
“啊，那……那就好。”
洗手台上有一面很大的半身镜，周a1A1看着自己x上、腰上遍布的痕迹，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她，“饿了吗，要不要我带点东西给你吃？”
“不用了，赵老师。”
“好吧。”赵琛妥协。挂掉电话以后驱车从国sE天香门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