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吗?”容政根本就无所谓紫月说的,反正是自己要送上门来的。
银色的长发在他自身气息的鼓荡下,拍打在紫月的脸上。
紫月一时语塞,更是因为身子未着寸缕,而微微发抖。
可容政却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紫月,冰凉的手从她的后颈,顺着她如牛奶一般柔滑的皮肤,一路抚摸到她毛茸茸的尾。
这又引起了紫月新一波的颤栗。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要选我。”容政在这时却提起了他让紫月做的选择,声音虽冷,但也极具蛊惑性,“是不是呢,小狐狸?”
我有不选你的权力吗!
紫月在心里抓狂。
但她现在更惊惧的是容政坚定不移的要将她拆解入腹的态度。
除了她已经完全被人剥光了之外,容政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也早尽褪在地。
只是因为他半身蛇尾,银发又长度及腰,起了很大的遮挡作用,紫月一直没有觉得违和,可真当眼睛不小心扫到容政蛇身下和人的结构完全不一样的重要部位时,紫月都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惧。
容政的蛇身本就极为巨大,盘起的蛇尾支撑着上半身,足足比她高了两倍有余,外面看似二层楼的主屋,事实上是完全为了容纳容政的本体而建的挑高建筑,再看他的某些部位,与人类不同的两处欲望同样叫嚣着主人的需要。
紫月在这样强烈的感观刺激下做着最后的挣扎,反正已经被他激出了兽形,干脆就连爪子和尖牙齐齐露出,对着容政肌肉结实的手臂狠狠地抓咬下去。
明明已经尝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可紫月却连一点肌肉的抽搐都没有感觉到,缓缓的把利齿从他的皮肤上拔出来,留下四个血洞,紫月抬头看容政的时候,都忘记舔干净嘴角淋漓的鲜血。
就这么撞进那双墨中泛绿的竖瞳之中,紫月全然不知自己蘸着容政的血而格外妖冶的嘴唇,更深的刺激到了眼前的这头野兽。
极少笑的容政干脆又大方的赏了她一个冷笑:“本座的血你都敢喝,看来也确实不用对你客气了,是吗?”
被他眼中的阴沉吓到,紫月哪敢回嘴,可身体已经被他直接摔向屋中一角,飞向占着房间数平的木质大床。
说是床,其实用一块宽敞的木台来形容它更加合适,整个平面已经被摩擦出木材独有的光洁,纹理鲜明,只有最中间的位置铺了一块手工编织的毯子。
紫月很怀疑让容政这么大力的一摔,她会不会先在这张木台上撞断几根肋骨。
倒是容政灵活的蛇尾比紫月更快的在这张大床上盘出了一圈自己的领地,从空中飞过来的紫月也稳稳地落入其中,成为一只待宰的猎物。
紫月第一次知道那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力大无比的蛇尾,真是比人类的两条腿好用多了,能肆意的变换,还360度毫无死角的好用,皮筋一样的缠住她九条乱摆的尾巴,还能再顺便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以一个极不堪,却又极易索取的姿势,送向某人最炙热的需要。
任她抓狂发疯,哭闹喊叫,容政把这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
“有关系吗?”容政根本就无所谓紫月说的,反正是自己要送上门来的。
银色的长发在他自身气息的鼓荡下,拍打在紫月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