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最快乐的是突然开始奔跑,越来越快,不知疲倦。
猎人离猎物再近就要惊扰到它了,他出手如电,拉满长弓,箭如飞电。
我们离火光越来越近了,我们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了,他们沉浸在火光给给他们的安全感中,看不到眼前的黑暗里的我们。
哥哥在马上向前会剑向我发出信号,我立刻领会,运足全身的力量,一声狂吼
“杀“
凭空惊雷起,入世震妖魂。
火光一时被震散,波及的黄巾军手里武器也被惊落。
我驭马扬蹄,杀声之后,跃进了火光,扬着手上的长矛,
那一刻,他们的神出现了,他们的罪将受到惩罚。
箭雨如夜火流星从天而至,我是此战的前锋,带领着我们的骑兵从黑暗里奔腾而出,
赐予他们力量的神没有给他们庇护,箭雨落地之时,我的人马已经飙在他们的身前,他们已经颤抖了,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他们疯狂信仰的神不堪一击。
我的长矛不可被阻止的,贯穿他们灵魂的穿刺,挥斩,他们被真正的力量击溃了,那是他们曾经有过却选择遗忘的力量。
他们选择顺从的绝大多数,他们甚至愿意愿意顺从一个出现不到一个的月的神,只要那个神宣称着可以拯救他们,拯救他们的卑微,拯救他们的命运,拯救的他们的痛苦。
因为他们绝大多数,所以我不得不面临着选择,选择成为他们,浑浑噩噩的等待被眷顾,
他们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但是在他们的统帅眼里,这些人的死去是无关紧要的,这些活着的和死掉的黄巾贼军都被宣扬着能够得到最后的永生。
无非是成为被瞻仰者,被命运眷顾者,不管把这场战斗说的多么的神圣,也都掩盖不了他们那些和他们的人生一样被扭曲的愿望。
我们的锋芒越积越盛,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枪尖所向,无可不破。
若是稍稍有些理智的人,就该知道应该避让了。
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战术,被统帅煽动着疯狂的向前进攻着,
我生命里的绝大数人,密密麻麻,向潮水一样涌了过了,若我无定无依,也会被他们冲刷,成为那潮水里的,一滴水珠,微不足道,随风浪行。
毕竟我们一样平凡,可能是因为我多问一句?
一样的平凡,难道就不能活出属于我的那种可能么。
这话大概说出来可笑,它当然很难实现,他们把这两者关联在一起,因为做看起来做不到事情比较可笑,反而什么都不做倒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