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季文暻彻底忙了起来。

    司涂刚尝了鲜,正处在探索边缘的初试者,试验品就自己跑了。

    她心痒的很。

    这几天一直在微信上骚扰季文暻。奈何季文暻这座大山,屹然不动,身在繁星忙于公务不可自拔。

    一个星期后,司涂暴躁了,微信通知某人,今天必须来接她。

    季文暻前些日子把工作挤压,这两天确实要忙完了,看到司涂的消息,勾着唇角刚要给她打电话,门口传来吵闹声。

    “赛小姐您等等!”

    杨爱文哪能等,她没那么多时间。司涂还在美术馆,她才来找的季文暻。

    她不能给司涂留下解释自白的机会。

    既然她得不到,那司涂也别想得到。

    李骆给人的熟悉感,她太知道是因为谁了。

    你看他在笑,礼貌得体,眼神里却没装下任何人。

    除了司涂。

    杨爱文想不明白司涂到底凭什么,明明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凭什么她在别人那总是特例对待。

    李骆对司涂是有感情的。杨爱文打通电话时,虽然被讽刺说是废物,但几天后还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鼓鼓囊囊的白色信封。

    是司涂和李骆的过去。

    所以她急不可待地拿来给季文暻。

    季文暻怕什么,她最清楚了。

    推开May,杨爱文趁着其他人去扶差点跌倒的May时推门进了办公室。

    对上的依旧是季文暻漠然的双眼。

    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淡,如果不是他在侯野排斥不带她玩的时候出面帮她,她又何必将自己困在没有光亮的感情迷雾中,落得这样难堪的下场。

    “有事?”季文暻问,抬手让秘书们退了出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