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谢祁川问完,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
林清瞪着一双大眼睛,先是眨巴了两下,随后手足无措地把视线移开四处乱瞟,同时支支吾吾地说:“看够了。”
谢祁川脸黑得像块碳似的,“那还不出去。”
“哦哦,好。”林清转身就走,出门时还没忘记细心地把门关好。
他在胸前戳了两下,又捏捏手臂,只摸到一层松散的软肉。
林清摇摇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又走了两步,林清才想起来他找谢祁川的目的,于是转身敲门,“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换衣服的,我找你有事。”
等了一下没人回应,林清推了推门,发现门竟然从里面锁上了。
“祁川,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林清站在谢祁川卧室门口,把门拍得乒乓作响。
房间内的谢祁川本以为林清马上就走,可听着隔着门传来的锲而不舍的敲门声,他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不过也只是打开一条缝。
谢祁川的警惕地问:“什么事?”
“今天下午我爸给我打电话了。”林清不想站在门口说话,他踮起脚尖,视线越过谢祁川高大的肩膀,可怜兮兮地问:“你能不能让我进去说。”
他见谢祁川眼神犹豫,接着补充道:“就你那一身的肌肉,难道还怕我,说着举起瘦弱的小胳膊晃了晃。”
谢祁川被林清那细白的胳膊晃得眼疼,下意识让出了位置。
林清自来熟地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
今天下午林清接到了林德打来的电话,对方先是嘘寒问暖一番,然后话里话外询问他和谢祁川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林清回忆了一下,谢祁川答应给林家注资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他们两个领证。
从原主搬进谢祁川家里的时间算,才过去一个星期。林德也太沉不住气了。
林清想起林德的所作所为,不愿与他多说,随便应付两句就挂了电话。
林德那边以为林清还在气自己让他联姻的事,并没有怀疑林清的态度。
不过剧情还是要走的,算算也是时候去领证了。
只是穿书前林清连恋爱都没谈过,眼下一步到位直接结婚,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就是,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林清害羞,最后两个字含在嘴边滚了一圈,也没念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