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省省城的城南正开发,开了好几个新盘,程汐三天看了七八个,最后挑了一套临河高层的小户型交了定金。

    三天后程汐自己坐车去了南山,到杨姗家的时候不出所料被埋怨了几句,说她见外。

    程汐在杨姗家吃了顿午饭,又坐了会儿,就回了母亲的老房子里。

    母亲在走的时候给程汐留的唯一的东西就是南山的老房子,钥匙塞在她留在家里的包里,程汐搬到城南高层的时候无意间翻出来。

    说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给放的,不过程汐就愿意这么想。

    进屋发现房间有很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可金银首饰无论大件小件都还在原位放着,也不像进了贼。

    程汐出门去和邻居几户打招呼,十几年这儿的街坊都没变过,都几户老人住着,全都认识程汐。

    程汐问了隔壁家老太最近有没有见到她母亲,她答没有,又支支吾吾的,半晌才说前个礼拜有个年轻人来过。

    南山老屋是栋两层的老楼,隐在闹市街边便尤其隐蔽,平日里没有闲人来,也就没有人警觉。

    隔壁老太说那年轻人半夜撬了窗锁翻进来,不知来的时候什么样,等她发现已经跳窗走了,没见着他大包小包带什么东西。

    她问程汐有没有丢东西,程汐摇摇头,心道既然不是母亲回来,贵重物品也没有丢,也就不想再去追究。

    南山老屋的二楼拐角的房间窗户敞亮,隔壁家在围墙边种了棵洋槐,枝繁叶茂的,盖了房间一大半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