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阵子心宝要逗哥哥,后来又为了林娘子结交官眷,所以炼了一些只能闻不能吃的丹。
而白骨生是个药痴而非医痴,他只是痴迷于药道这个“技”,并不执着于救人。
所以在知道世上的药还有这种用法的时候,就开始钻研。
而邹不群却是一个颇有仁心的良医。
他起先被炼丹术震撼,并没多想,后来一听说这丹不能吃只能闻,而且闻了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相当于只是取乐之物,就觉得非常不对,他认为药如果不能治病救人,就入了歧路了。
然后他就开始劝说白骨生,两人理念不同,又互不相让,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其实白骨生在江湖上的名头比他还要大,但功夫一般,完全不是邹不群的对手。
好在邹不群不像他那样小孩脾气,是一直收着打的,所以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拉开了。
白骨生忿忿不平,还在叨叨:“师父,这哪里来的糟老头儿!胡说八道,什么正道歧路的,关他屁事!!”
邹不群直摇头,隔了一下才道:“可这样不是糟践药么?”
元沈绝淡淡的道:“邹神医孑然一身,自然不必去考虑‘人心’,身为平民,自然也不必去考虑‘民心’。你觉得无用便是为此,因为未在其位,自然不必谋其政。”
邹不群愣了愣,仔细想了想:“这话,倒也没错。”
他团团拱手:“是我见识浅薄,说错了话,诸位莫怪。”
白骨生哼了一声。
好在他也不是气性大的人,也没多说,就道:“师父,又要炼啥?”
心宝道:“我想炼这三种药。”
白骨生接了过来,邹不群也凑过来看,然后两人一起皱眉,邹不群道:“这是做什么用的药?”
白骨生觉得他是大徒弟,不能这么丢人,虽然也没琢磨明白,但还是傲娇的接了过来,怼他道:“炼出来你不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就吩咐下头人备药。
薛悬济晚了一步出来,拿着纸看了看,道:“师父,这是什么药?”
团子道:“心宝在看邹老的箱子,里头有一味药,应该是治胃的……”
邹不群笑道:“你看到了?”
团子一边点头,一边道:“心宝觉得应该挺有效,但应该不便宜,所以心宝忽然想到……穷人该怎么治病呢?所以心宝想试着做一些便宜的药出来。”
她指了指那纸:“所以心宝想试试这个方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