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荣点了点头,温言道:“我听闻王公子病重,便带妹妹过来看望。”

    方轼又惊又喜:“多谢殿下!多谢两位殿下!!”

    随后出来的杨俊当场傻眼,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晏时荣却理也没理他,也没有叫起,就要抱着妹妹走。

    心宝却从他怀里滑了下来。

    郝花时耳朵灵,又会学人说话,一路绘声绘色的给他们学过来的,他们到门前还听了一阵子……听了个全场。

    在所有的戏说和XX记里……此时就是最高.潮的时候!!

    心宝牵住老婆的手,昂首挺胸的从小炮灰面前走了过去,小脚脚抬的高高的,非常得瑟。

    这边都是专门供给举子们租的小院,每一间都很小,进了之后,留下的几人纷纷见礼,晏时荣与他们寒暄了两句,几人便进去了。

    榻上青年勉力张眼拱手,身体却摇摇欲坠,说不出话来。

    心宝的眼儿微微张大,再次陷身于某种情形中。

    “她”看到一个满脸病容的人,将一篇文章推过来,道:“写好了,你看看。”

    “她”正要拿过来看,但下一刻,对面的人便以袖掩口,然后扶着桌子想要转身,可才一抬身,就又重重跌了回去,喷出一口血来,桌上的《讨国贼檄》上,星星点点,全是血斑。

    她怔怔的瞅着他。

    元沈绝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心宝才回过神来,道:“金针金针,心宝要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