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荣道:“那有没有说什么人能刻?”
心宝来回的翻了翻,然后道:“心思坚韧,气运昌隆之人。”
晏时荣扶额:“不早说!”
心宝咔咔的咬着大蝴蝶,振振有辞:“你又没问!”
晏时荣无奈,不过这么一来,倒是好理解了。
像元沈绝,他之前倒霉是被窃取了气运,其实肯定是有气运的,至于坚韧,那是必然的,不坚韧也练不成天下第一剑。
元沈绝道:“所以,工匠可能不成。”
“对了,”晏时荣道:“我想起来,程师兄他擅长刻章,他如此年纪,就身居高位,应该也属于气运昌隆之人吧?”
元沈绝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在心宝身边,就刻的容易,不在她身边,刻出来就不容易,这是为什么?”
他看向心宝,心宝动作一顿,找了找,“书上没说。”
晏时荣道:“那,会不会是,偷你气运的那个……不管是阵法还是符什么的,一直在,所以你只有在心宝身边,才会有本来的气运??”
元沈绝缓缓点头:“很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把工匠刻的拿进来也没用,倒是可以挑几个官员试试,毕竟如今文人刻章是很风行的,有不少人擅长刻章。
二哥哥道:“心宝,有没有那种非常非常简单的符??”
心宝想了想:“有的。”
有一种普通的护身符,超简单,就像一个小蝴蝶。
还有一种止小儿夜啼符,也超简单,有点像一个字。
晏时荣道:“走,我们去画画。”
心宝点了点头,在三哥哥怀里一转身,空着的左手勾住了他脖子,表示不跟哥哥分开。
晏时荣挑了挑眉,看了看铁憨憨。
他们头一回说话没有背着他,可他完全没有“哇!我终于知道你们天天藏着掖着的是什么了”的激动,反而在走神儿,显然是听了个开头,就把这些划进了“读书人的事”的范围,然后就不听了。
有时候真是羡慕憨憨,一点烦恼都没有。
晏时荣笑了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