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何时走的,你们竟然不知?”

    “还有,若夏那丫头去哪儿了?”

    萧家几位夫人从公主府出来,脸上并未有喜色。

    尽管长公主言明,她是因为公务,被急着叫走了,可没见到人,她们始终不放心。

    “知秋,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了马车,萧大夫人便开始了盘问。

    知秋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愧疚。

    她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事无巨细,生怕漏掉点什么。“婢子见将军汗流不止,以为是热的,便打算去问公主府的丫鬟要一壶解暑的茶水。可等我取了茶水回到碧波亭时,人已经不见了......”

    “虽是苦夏,但也没到汗流浃背的时候......”萧二夫人拧着眉道。

    “除了出汗多,可还有其他不适?”三夫人关心地问了一句。

    知秋仔细回忆了一番。“步子较往日要需一些。”

    她从小跟着主子习武,能够听声辨位。脚步是虚是实,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怕不是被人下了药!”四夫人家中行医,对此再清楚不过。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公愤。

    “如此明目张胆,是欺我将军府无人了么?!”

    “好,好一个长公主!”

    “将军府与长公主府素无恩怨,为何要给阿月下药?”

    几人当中,属大夫人最为沉稳。以她对长公主的了解,再结合安宁郡主的态度,她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应该与长公主无关!”

    “阿月是在公主府出的事,难不成还能叫外头的人给害了?”

    “咱们与阿月一直在一处,吃的用的都一样,怎么就她一个人有事?这药是何时下得?”

    “长公主只说阿月离开了,可究竟去了何处却未告知......”

    得知萧倾月着了道儿,几位夫人心里都很不踏实。若是寻常的迷/药倒是无妨,要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怕是有性命之忧。

    “都是婢子失职,没保护好将军。”知秋愧疚难当,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是做什么!”二夫人忙拉住了她。“既是她们成心想要害人,又岂是你能防得住的,你无需过分自责!”

    “是啊,凭什么她们造的孽,要你来承担?你快莫要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