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嬷嬷把那个香囊递过去。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在身上。”
云伯疑惑不解,“为什么?”
这个是褚红色的,他一个老男人身上带着这么个香囊睡觉干什么?
“让你放就放!明天起来我们再碰个头!”
庆嬷嬷没好气地把香囊塞到他手里,很是严厉地瞪着他,“必须带着睡觉!”
说完她就转身走开了。
云伯望着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咕哝了一句,“这老太婆,这么凶。”
他抖了一下,还是把那香囊揣进了怀里。
祖庙那边,皇上他们已经到了殿中。
供桌上的牌位都整整齐齐,唯有一块,扑倒。
晋王一眼就认出来那牌位,可不就是他父皇的么。
这又是怎么了?
“那,那倒下来的就是太上皇的牌位?”皇上问。
大和尚至深带着思真和戒吃他们守在旁边,至深正要说话,戒吃已经童言无忌回了一句。
“是啊,扶不起来了。”
“阿弥陀佛。”至深上前一步,挡住了戒吃,“劣徒还小,胡言乱语,请皇上见谅。”
皇上这会儿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和尚计较。
他觉得奇怪的是,那牌位真扶不起来?
“太子过去看看。”
太子周则应了一声,走过去把那牌位给扶了起来。
“可是底座不稳?”皇上问。
太子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啊。“回父皇,底座很稳,也光滑,重量也平衡。”
并没有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