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警惕了一辈子,是不可能因为其他人几句话就能改变过来的。
说到底,都是紧张的生活所导致的。
陈潇站在窗户边看了看,于是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大叔你和婶婶在吴家那边住了有几天吧?”
“嗯,住了三天。那天你和大有去我们家后,我们当天就买了票来了秀州。”
刘大有的父亲回应着。
陈潇笑着点点头:“那你们在老吴家的三天,他们家的人一直都在家吗?”
“没有,家里原本就只有小英和她婆婆在家带孩子。吴宽和亲家经常在外面跑生意,他们家的生意做的还是……。”
话就话的,刘大有的父亲反应过来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对你们虽然不仁义,但他们家的生意倒是做的挺不错的。”
“这个倒是,之前和他们家结亲的时候我就不愿意。自古以来结姻亲都讲究个门当户对,我家那点条件小英嫁过来肯定是抬不起头直不起腰的。”
“可当年我怎么劝都不听,愣是偷偷的跟人就跑了。”刘大有的母亲说着不由抹眼泪。
陈潇似乎也不着急自己要问的问题,而是顺着话说:
“那老吴家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迹的?”
“小英说好像老吴家90年代初的时候就挺有钱了,但后来被吴宽败了不少。哎,说来也是原本他们家日子很好过的,可吴宽不听话。”
“亲家公不管多能挣,但也架不住吴宽会输。小英说,吴宽最过分的时候一晚上都能输好几万。光亲家公连夜拿钱去取他,都不下四五次。”
听着刘大有父亲的话。
陈潇的眼神不由有些玩味儿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认真的问道:“那也就是说,你们来的这三天吴观生和吴宽父子都不在家了?”
“是啊,亲家公都是昨天才回来的。听说这次吴宽在外边又被人做了局,输了几万块钱。哎,他是真不争气啊。在外不好好做事尽赌钱,回家也不安生!我听他们家邻居说,吴宽脾气上来的时候不仅仅打小英,连亲家他都打!”
“吴宽连他父亲都打?”
“是啊!亲家老了,哪里能是吴宽的对手。听邻居说,好几次大半夜的听到亲家公在院里磨刀呢!”
陈潇愈发觉得老吴家有意思。
不过这时,房门再次被敲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