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说着,目光也在这时不由看向了谢文升。
只是谢文升在这时一直背对着他们。
林溪知道,谢文升的心头应该不太好受。
陈潇与谢文升是挚友,但左庶又是他的叔叔,与他的父亲是同门师兄弟。
也就是左庶经商之后,两家交往渐浅,不然的话这个时候的谢文升是最难受的一个。
可纵使如此,谢文升也是无比的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但他的头脑早在之前的开刀手术里颇受重创,只要一件事情他想深了,就会头疼剧烈。
他之所以背对着众人,就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痛苦的样子。
“文升哥,你对陈潇还没有信心吗?”林溪在这时打断了谢文升的思维。
后者转过头,面色有些煞白:
“没啊,我对他信心满满!”
“我告诉你陈潇的事情,就是不想瞒着你,怕到时候你情绪受到更严重的冲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依旧和往常一样照顾好东安的事情就行。”
谢文升摇了摇头:“我在想,我要不要和小吉他们一起去一趟深城?毕竟比起他们,我是深城人,也在那里工作十几二十年!”
“让小吉他们去是最合适的。”
“可是这一起案子,在我看来很明显要想弄清楚一切,就得搞清楚左庶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文升虽然不能对一件事情进行太深层次的思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思考不了。
他同样是一名经验老道的刑警。
在接触到案件之后,他也能够想到关键性的问题。
只是林溪微微一笑:“放心,这些陈潇的心里都有数。”
张献这时也点了点头:“是啊,别看我们三的职务一个比一个高,破案的经验一个比一个丰富,但实际上我们三都很清楚,比起破案的能力没有人能强过他。”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陈潇不是抽不开身吗?”
林溪笑道:“那是他自己不想出来,他要想出来的话,谁能关的住他?”
听着林溪笃定的声音,谢文升拍了拍脑袋,道:
“也对,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现在对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