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路遥和瘦猴都还很激动。
“知知，你真的太厉害了。你都没看到，周围人都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神气过！”想到一班那群人的反应，就觉得神清气爽。
“就是就是，你真的是我陆姐啊。”
“你看到林芝芝的表情没？有气没处发，笑死我了。”
“肯定看到了。还有于嘉，直接认输了，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没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直到回了摊位，两人还在激动讨论着刚才陆知到底有多帅。
而陆知在瞧见操场边上的熟悉身影时，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马力嫌他们吵，踢了瘦猴一脚：“嚷嚷什么，快把凳子支好！”
瘦猴好奇，一边干活一边问他：“力哥，要是你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马力没有专门测试过。但是在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为了得到一个答案，被马战军逼迫进了军营，专门练射击，练得手都起茧子了才堪堪能达到一个基本的上靶率。
当时马战军就站在靶场边，而身边有新兵见到他，格外激动，拉着他嚷嚷那是警队的传奇，也是这个靶场的记录保持者，是康城市的神枪手。
马力不屑一顾，但那之后不用马战军催他，只要有空，他就会去靶场练习。
在他能做到十发子弹全中红心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他跑去马战军的办公室问他：“你当初朝我开枪的时候有几成的把握？”
马战军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对于今天命中靶心有几成的把握？”
马力直视他：“百分之百。”
马战军见状，告诉他：“在人命面前，没有任何人能保证自己的射中率。”
马力闻言，笑了：“所以在功劳面前，人命也要靠一边站？”
马战军不置可否。
“力哥？力哥？”
近在咫尺的声音将马力拉回到现实。
“你和陆姐谁快啊？”瘦猴还是很好奇。
马力懒得理他：“好好看摊，我回教室睡会觉。”
“诶不是，”瘦猴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东西呢？我看什么摊啊？”
马力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