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跪下。
“臣行事失仪,请陛下责罚。”
“是属下鲁莽,请陛下责罚。”
皇帝很头痛,他们一个算起来是他的外甥,一个是他为皇子时便培养的心腹。原是他最放心的两个人,却闹出这样的笑话。
“王内官,你去太医院拿些药给他们,确保他们脸上的伤在大典前恢复。”
“是,陛下。”王内官领命,心想圣上对这两位大人还真是宽仁。
崔祈彦和陆司衡齐声谢恩。
“行了,回去办好交代给你们的事,不要再无事生非。”
两人做了保证从御书房退出来。
经此一番崔祈彦也冷静下来,凉凉地瞥了陆司衡一眼,“如今云苓不在,我不会信你的片面之词。陆副统领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只要云苓的身契还
在定国公府,她就永远是定国公府的人,还轮不到旁人来指手画脚。”
“可惜呀,你还不知道吧……”陆司衡话说到一半突然闭嘴,被他一激差点说漏嘴。
云苓离开定国公府的事凭什么告诉他,连他的家人都瞒着他,就让他没头苍蝇似的去找去,也为云苓出口气。
崔祈彦狐疑,“我不知道什么?”
陆司衡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没什么,我们就各找各的,各凭本事。”
两人不欢而散,陆司衡顶着一脸伤来到内行处。
一路走来遇上的人对他这般模样似是见怪不怪,都淡定地向他行完礼,紧接着去忙自己的事。
岳七更是夸张,兴奋地跑过来,笑嘻嘻道:“头儿,你这纨绔子弟要演到什么时候?如今你立了大功,接任副统领一职,就不用戴面具掩盖身份。再说,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再演下去别人也不会信啊。”
他煞有其事地打量着陆司衡脸上的伤,“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你动手,我去教训教训他!”
陆司衡抬手给了他一记爆栗,“你觉的能把我伤成这样的人,你打得过?别贫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岳七立即收起了玩笑的心,“头儿尽管吩咐。”
“是我的私事。我要你跟各处的兄弟说一声,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云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