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狐媚子,怎么就没病死她呢?

    半上午,景秀跪在裴时沅跟前:“娘娘,奴婢有罪,没能及时发觉那当阳花的怪异。”

    “当阳花生长在戈壁,在此之前,我都没听过此物。你只是医女,没见过的药材多,不怪你。”裴时沅叫她起身。

    景秀虽然也是家传,可是女孩子不比男人,自幼也没出门去采药。

    光靠典籍里的药材记录,那肯定就是不全。

    这当阳花明摆着不是常用的东西,又磨成了粉末混在药材包里,她没能分辨也不稀奇。

    “娘娘宽恕,奴婢惭愧。”景秀真觉得自己无能了。

    “好了,起来吧。有你这些年的调理,我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寒月的体寒也改善了不少,咱们殿中大大小小都受你的照顾,这回的错你是有点失察了,但是本质上不怪你。你要是在过意不去,就罚一个月的月钱吧。”

    “是,奴婢愿意。”景秀非常愿意,娘娘要是什么都不罚,她真不心安。

    寒月扶着她站起来:“景秀姐姐别这样,娘娘日后还要姐姐照看呢。”

    “是,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景秀起来。

    “说说那个秀月,怎么一回事?”裴时沅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