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乡村,一间简单黑白相间的木屋。
秦朗一动不动的躺在木床之上,浑身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陈守则蹲在院内熬药,砂锅架在砖头之上,底下烧着炭火。
砂锅里面的汤药,熬的像是鸡汤一样。
咕噜噜的令人听着很有食欲。
地守天坐在一旁的摇椅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空。
画面似乎定格了一样。
师徒两个人,没有说话。
里面屋子的秦朗,就更不可能说话。
陈守则将药熬了三遍,然后将汤药倒在瓷罐里面,放在一旁晾着。
起身,陈守则走到晾衣架上收衣服,将师父的那些素朴褪色的大褂,长衫,唐装都收起来。
十分钟之后,陈守则在厨房做饭。
饭菜很简单,一盘水煮白菜,一盘炸花生米。
桌子放在院内,两张竹编的凳子。
地守天从摇椅上站起身来,走到凳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吃饭。
陈守则帮师父盛饭,递给地守天筷子。
师徒两个人,吭哧吭哧的吃饭。
还是没有任何交流和对话。
枯燥且无味。
十分钟之后,陈守则吃完了。
地守天放下筷子,指了指装汤药的瓷罐。
陈守则点头,端着瓷罐走进屋子。
他要给秦朗喂药,只是秦朗现在根本无法喝药。
他就只能拿着滴漏管,插在秦朗的嘴里,将汤药一点点的倒在地漏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