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哥赶紧拉住了弟弟,“在人家的婚礼上,你试什么试?咱们另找机会!”

    覃二哥一愣,觉得也是,别让禇家人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

    于是,又默默地退回了人群。

    三郎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一看那虎视眈眈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

    他不爱念书,不爱习武,就爱拨弄算盘、看账本子。

    若是他们真上来跟自己比武,那肯定会被打个落花流水!

    那也太丢人了!

    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不行,不行,回去得发愤图强了,赶紧操练起来!

    四郎被簇拥着进了褚二的院子,做了许多催妆诗,才进了褚二的门,看到了盖着盖头的禇二姑娘。

    禇二姑娘从盖头底下的缝隙里,看到一双皂靴缓缓走近。

    心跳如雷鼓,激动、兴奋、忐忑又期待。

    房间里静了下来,都看着四郎,等着他做最后一首催妆诗。

    谁知,四郎开口问道:“你是禇二小姐吗?”

    众人一愣,然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状元郎这是怕娶错新娘吗?”

    “状元郎心思真多,还怕新娘换人吗?”

    “哈哈哈,若是娶错了人,可就有意思了!”

    “状元郎给我们提醒了,将来可以这么闹新郎!”

    “对对对,整个大老爷们儿装成新娘,让新郎娶回家!”

    “哈哈哈……”

    大家发现了一个新玩法,都异常兴奋起来。

    心里十分懊恼,怎么这次没想出这个好法子!

    要不说文人就是心眼子多呢,肠子弯弯绕绕的,不知多少道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