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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帅在国外一周后回来,入围的影片虽然只拿到了最佳摄影奖,比预期差了那么一点,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能让更多的外国人认识中国的电影,中国的电影人,就已经是很好的收获了。他这个人,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知足常乐。
他回来当天正赶上周末,苏念念在酒吧兼职的日子。他一下飞机,顾不上风尘仆仆,就直奔听风酒吧。一星期没有见苏念念,他还真是特别的想她。在国外给她发信息吧,她多半是不回的,也可能是时差的问题。就算回也是三言两语就给他打发了,不过她理他了,他也高兴,不管她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贱兮兮的特质。
他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苏念念所在的乐队已经下台,刚换上了舞蹈演员跳舞。
听酒吧服务员说乐队有人刚从后门离开,他又急忙往后门去。后门就是一条很窄的小巷,一般都是演员进进出出,所以没有保安和服务员,连灯光都昏暗得很。
郎帅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乱糟糟的嬉笑声。郎帅往远处一看,三个男人似乎围着一个姑娘,正在言语调戏,出口的话肮脏下流,不堪入耳。其中一个不时还伸手摸那姑娘的脸颊,说话的时候凑到姑娘的眼前,惹得姑娘频频躲闪。
那姑娘似乎挺有性格,拨开那人的手,一巴掌就甩到了调戏她的人的脸上。
那人不三不四地骂了一句,一把掐住姑娘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在酒吧里上班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跟老子装什么纯情。”
郎帅的祖上是军人,他骨子里也算是个正义之士,他小时候就有见义勇为的毛病,谁都拦不住。他冲那帮人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呢?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害不害臊?”
那些人扭头看着他,那个带头的,恶声恶气地说:“小子,老子泡女人,跟你没关系,哪凉快你哪儿待着去。要是不嫌命长,就别管闲事。”
郎帅不屑一顾地笑笑,说:“真是凑巧了,小爷我还就爱管闲事,一天不管都觉得手痒痒。”
那人啐了一口,说:“嘿,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谁的事都敢管,活腻歪了就说一声,老子可以送你一程。”
“哟呵,口气还挺大,那我受累打听一下,你谁呀?”郎帅漫不经心地说。
大概是那人的小弟,非常得意地介绍道:“这是陈彪龙,人称彪哥,这条酒吧街,你问问谁不认识彪哥。”
郎帅不屑地笑笑:“呵,小爷还真不认识。不过您这名字挺彪啊,可惜也没多大名气啊,我听都没听过,哪个老鼠洞里爬出来的?就敢称王称霸。”
人称彪哥的人沉了脸,他扬扬拳头,说道:“那我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
郎帅往前走了几步,借着路口昏暗的灯光,他终于看清了被那人掐住脖子的姑娘,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苏念念。她扒着陈龙彪的手臂,脸憋得通红,她看着郎帅,眼神里尽是委屈和惧怕,像是向他诉苦,又像是向他求救。
郎帅看见这一幕,眼立刻就红了,心里的怒火啪就烧了起来。他大骂了一声我操你大爷,飞快地朝陈龙彪扑了过去。
陈龙彪被郎帅的样子吓了一跳,大概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生猛。等陈龙彪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郎帅按在地上,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拳。郎帅的爷爷是军人,他从小也是跟着练过的。
陈龙彪的两个小弟,朝郎帅拳打脚踢。郎帅生生忍着,卡着陈龙彪的脖子死活都不撒手。
郎帅从小就是个会惹事的主,打架打得多了,也有了不少经验。那就是逮着带头的往死里打,宁折八百,也要损别人一千,下回就不会有人敢招惹他了。还别说,这招特别好使。
苏念念被扭打在一起的几个人吓得手足无措,眼看郎帅嘴角有血流出来。她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找到一跟铁棍,朝着那两个在踢打郎帅的人就敲了过去,一棍子一个,还挺干脆利索。
郎帅扭头看着苏念念,她手里的棍子嘡啷落地,整个人浑身发抖,郎帅急忙站起来,拉着她的手问:“你没事吧?”
苏念念摇摇头,郎帅看她吓得不轻,正想要去安慰她,那三个人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陈龙彪摸着脖子,大声喊道:“给老子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