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感觉有身子往我头部俯下来,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她是在看我的伤口?这个苗苗,上午都看过了,这时候是关心那里好了没有?
我听见逐渐浓重的呼吸。
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覆盖了我的脸部。
······
我再也不能装睡了。忽然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媚笑的脸。哪里是苗苗,是王桂花一脸灿烂的望着我,两只眼睛象发情的猫,闪着幽光。
“你,你咋来这里了?”我看看窗外,外面已经黑乎乎的了。
“听说你住医院了,来看看你。”王桂花说。
“你听谁说的?”我住院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一个大活人,我一个大活人,会打听不出来?”
“你为什么老打听我?”
“我咬了你,抓了你,诬陷了你,觉得对不起,来向你道歉的。”王桂花说。
“你不用道歉。我还没有被开除。他们把你放了?”我问道。
“我没有做坏事,为什么不放我?我男人不中用,我找个想好的管你们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再说,我没有破坏人家的家庭,没有造成环境污染,没有侵害任何人的利益,你们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准备告你们。”
“你告就好了。”王桂花和牛奇的事绝对事真的,王桂花不敢告。
“我是看着你的面子,不想告你们。告了,说不定你真的被开除了。”
“不是我限制你的自由的,为什么单独会开除我?”
“是你把我从床上叫出去的,我当然要告你。”
“你和牛奇的事一定不会错吧?”
“当然了,我就是和他好过,和他上过床。”
“为什么又不承认了?”
“说和牛奇好,是我恨他。又不承认了,是我还爱他。恨他就供出他,爱他就袒护他。承认不承认我和他有事,要看我心情好不好。”王桂花说。
“你和刘大夯的事应该有吧?”
“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这是一个狡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