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练习了三月,却是毫无进展,邹充心中渐生烦躁,如此更难得法;云共工见状也不过问,只是开始令他下海捕鱼,从此每日吃食皆有邹充承担,自己倒是落了个轻松自在。
此时的邹充定海如意功已经入门,下得海里使上玄武定,也能自在畅游两刻钟,这下心中更是对‘翻蛟击’的练法毫无兴趣,整日里便是想着如何下海游玩,捕鱼逮虾,翻贝抓蟹,各种自在。
又一日,邹充于海底叉鱼,好不容易在珊瑚丛中见到一条,刹那手随意动,使劲疾刺,巴掌大的海鱼就被串在了木叉上;他心中暗喜,忽地似有所感,便站在海底望着木叉愣神,过了良久,才悠悠回到岸上。
这日过后,邹充拾起了荒废月余的‘翻蛟击’练法,这要木棍刺出,而石头不落的力道极难把握,但此时他心中烦躁已散,也不着急,每日练过几个时辰后若感焦躁便停下休息,每日勤练不怠,细细揣摩,直到过了一年零五个月,却是终于让他给将这一步练成了。
只见邹充立马行桩,手持长棍迅疾刺出,棍尖卵石却稳稳当当,静立不动。
云共工在一旁见了酣畅而笑,笑罢便问道:“好徒儿,你说,这会儿让你去扎鱼,你觉得怎样?”
邹充此时悟了其中奥妙,心中亦是难掩欣喜,听了此言不禁得意道:“杀鸡用牛刀,一扎一个准。”
云共工笑道:“你也莫要得意,我早先说了,悟了这一步,‘翻蛟击’也只是入门而已,你可知往下该如何修炼?”
邹充忽然醒悟,皱眉道:“师父你说这是一门顶天的功夫,可我现在觉得虽然厉害了一些,但也不见得能有降蛟伏虎的本事啊?”
云共工听罢摇了摇头,道:“所以才只是入了门,你要是把接下来的修炼法子给练到了高深处,那才是不得了的顶天功夫。”
邹充好奇道:“那接着该怎么练了?”
云共工嘿笑道:“你再拿一枚稍大些的石子放于棍尖的石子之上,两子叠加,再使劲刺出,若能做到两子不落,便算成了,如此这般,再反复叠加,你一棍刺出,掌握的石子越多越大,那你这一门‘翻蛟击’的功夫便能越加厉害,要是你能叠个几十子,撑个几千斤,嘿嘿,到那时无论是叉枪棍戟,你一击下去,便是一座山,也要被你给摧平了。”
邹充听得顿时瞠目结舌,极为诧异,只是细细一想,好似又十分有理;如今他已掌握了一颗石子刺击不落的力道,若是再放一颗石子叠加,却并非原先那般了;而是要用这已会的一石力道去驾驭另外的一石力道,练成了,一棍刺去,那便是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道。
依这样的法子逐石练去,每驾驭一颗石头,‘翻蛟击’便能多一重力道,似山石压身,但又若即若离,光是这般细想,邹充便忍不住打了个颤,只怕练到高深处,当真是摧山断江,谁挨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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