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靳母没想到靳父在看了一礼拜的同性恋研究文学书籍后还得出这种结论,语气愈发痛心azj疾首,“当年是谁信誓旦旦跟我说什么‘爱情无关其他,只是两个人心azzzj然谁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遇到一次’这种话的?”
“怎么现在因为儿子爱上的人是同性就要被定义为闯祸?他是违背了道azj德还是法律?难道只有你的爱应该被珍惜,儿子的爱就可以被随意丢弃吗?”
靳母铿锵有力azj地用靳父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他,最后还义正言辞地下了结论:
“靳远道azj,你真让我失望。”
靳父:“……”
靳父觉得自己现在不止是需要速效救心azzzj解释,你自己看……”
靳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探身往书房门里望去——
原本正对着书桌的博古架此时正歪歪斜斜地靠在红木躺椅上,而博古架上的放置着的靳母近期心azj血来潮亲手制作的陶器和瓷器更是狼狈地碎了一地……
靳母:“!!!”
她此刻的心azj丸和呼吸机!快!
“砰”
车门被关上,车子却迟迟未被启动。
莫起用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缓缓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副驾驶座上久久没有传来动静,直到莫起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旁边的人才睁开了眼睛:
“如果只是想报复奚宗锐和单薇,宋管……宋廉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但如果他想扳倒整个西善,你应该帮了他很多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平静到莫起都忍不azj住看了他一眼。
奚年转过头:“靳朝跟我说过你的身份,让我小心你,我还跟他说堂堂华信的少东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西善这种小作坊……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我错了?”
“我这个表弟啊……”莫起笑azzzj剩。”
“他要是在家族里长大,也不azj会是现在这样的性格了。”
不azj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莫起总觉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自豪的味道……不是,就这个随时得罪人的暴脾气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你也没打算瞒着我吧,”奚年一边给靳朝发信息一边头也不azzj必自己出面。”
莫起挑了挑眉,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发完信息,奚年把手机收了起来,才接着看向他: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