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奚年告诉他这家五星级酒店就是自己家里的……他还zj过来,最后还是被奚年半拖半拉进包间的。
身着高级制服的服务生们鱼贯而入,端上了一盘又一盘精致又美味的菜肴。
班上除了几个有事的没来,其他同学都到了——整整二十八个人,分了三桌。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平时在学校里压抑得狠了,难得出来和同伴们聚一次餐,三桌人硬是吵嚷出了三十桌人的音量和气势……最后连楼层经理都惊动了,不zj要打扰隔壁包间的客人用餐”。
饭毕,奚年带着说说闹闹的少年们离开包间,却没想到在包间外撞上zj了几个不速之客——
“呵,我还zj以为是谁这么没素质在酒店包间里吵吵嚷嚷,原来是一群土包子zj!”
尖利刺耳的声音让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少年们渐渐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话。
奚年抬眸看向前方,意外地发现这几张脸看上zj去莫名有点眼熟。
在他认出对方的同时,对方很明显也认出了他:“诶这不zj次的事情之后你就被开除了……现在还堕落得和这么一群人混在一起,啧啧啧,真惨啊。”
说话的人高抬着下巴,眼神里流露着鄙夷……就是这副鼻孔朝天的模样,终于让奚年想起了这个人的身份——西江市金融界龙头企业副总的儿子万煊,也zj是在贵族高中老是找奚年茬的那伙小团体的头儿。
奚年眼神冷了下来,刚想说话,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开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班长往前跨出一步挡在奚年的身前,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奚年是人,当然和我们这圈人混在一起,而有些乱吠的狗呢——”
“就只配和狗混在一起。”
斯斯文文的话就像一滴落入沸腾油锅的水,顷刻就炸了开来。
“我艹!这小子说什么呢?”
“他骂我们是狗?!”
“什么东西……”
万煊脸色阴沉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如果这句话是奚年说的,那他可能连气都不会生——因为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奚年嘴硬罢了,但说这句话的人……
万煊的视线像是刀子zj扫过——
一个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穷酸的市井小民。
他也zj话?
此时站在奚年身边的小胖子zj怕死地继续“乘胜追击”:“就是就是!而且好人家的狗都乖着呢,只有得了狂犬病的狗才会乱叫乱咬,啧啧啧,真惨呀。”
最后那六个字小胖子zj故意模仿万煊的语气,把他气得额头青筋登时都爆了出来。
既然已经有了两只“领头羊”,奚年这边的同学们仗着人多势众,你一句我一嘴的嘲讽着对面,对面的几人被气得满脸通红,连骂都骂不zj过来,简直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