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高扬刚排进游戏就听到训练室的门被敲响了,他有些纳闷:“门没锁,可以直接进来。”

    “我手里拿了东西,帮我开下门。”

    居然是靳朝的声音。

    骆高扬随手ban了亚索之后就从位子azj上起身去帮他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靳朝,他双手提着两大纸袋的东西,难怪开不了门。

    “阿朝,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骆高扬一边帮靳朝接过其中一个纸袋,一边问道。

    按照西江这边的习俗,正式婚礼往往会在傍晚举行。

    “婚礼一结束我就打车回来了,晚饭都没吃。”

    靳朝将纸袋随手放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腕,视线装作不在意地在训练室内转了一圈,然后他就发现,某个原本应该坐着人的位子azj上现在空荡荡的……

    “咳,战队今天还有其他人请假了?”靳朝“随口”问道。

    骆高扬挠了挠头:“没有啊,只有你请假了。”

    “所以……”靳朝没把话说完,只是用眼神示意他。

    “啊?”但是骆高扬可看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靳朝:“……”这种迂回战术果然不适合对憨憨使用。

    “所以训练室怎么少azj了个人?”他干脆直接问道。

    骆高扬这才恍然大悟:“你说奚年啊,他说他头疼,先洗澡去了。”

    “头疼?”靳朝皱了皱眉,不善的视线转移到某位正在峡谷努力奋战的中单身上,“肯定是昨天和那傻逼中单出去散步的时候着凉了……啧,我去看看他。”

    然而刚跨出一步,靳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他将地上的两个纸袋交给骆高扬:“这是我堂姐让我给队友们带的喜糖,你帮我发一下。”

    “诶,好。”

    骆高扬应了一声,然后就看着刚进训练室没多久的靳朝又风风火火地出了门,然后……又推门进来了。

    骆高扬:“?”

    “啧,差点忘了一件事。”靳朝也不说明白,只是从骆高扬手里拎着的其中一个纸袋里摸出了一个包装特别的小盒子azj。

    他看着手里的小盒子azj,嘴角难得勾起了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