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又有人按响门铃,路晓这才分辨出门外真的有人,她踩着棉拖去开门,由于多加一道反锁,解锁时一个念头闪过。
“谁?”她踮脚透过小孔朝外看,门外一片漆黑。
“男人。”门外是男人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浓重酒意,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他手掌拍向门板加大力道。
路晓放松警惕,把门打开。
走廊的灯是熄灭的,她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顷刻压下,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几下被束缚起两条胳膊,只剩双腿能动弹。
没看清来人,她视线渐渐模糊,因为麻醉药而陷入昏迷。
路晓软绵绵倒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托着她走进客厅,关掉录音笔环视公寓,这里比想象中环境还差,巴掌大的地儿,没想到凌安南竟能受得了住这种地方。
男人低头看一眼昏迷中的路晓,长得并不出众,更称不得标志,顶多顺眼外加身材不错,就为了她放弃莫氏千金?
可笑。
男人把路晓抱进卧室,这房间一看就是用来同居的,墙壁上挂着幅特大号相框,里面那张照片倒算得上男才女貌。
路晓潜意识想抗拒这股陌生气息,被放在床上时打翻了床头灯,唯一的光源消失,仿佛眼前陡然失明,男人并不习惯,摸索了一阵才又打开另一盏灯。
“?”路晓尚有微弱的意识,却没能睁开眼,身子被翻了过去。
她面朝下,呼吸困难,眉头不由皱紧。
男人手里动作不停,褪下她睡衣滑到腰际,看到她沐浴后的光洁皮肤,还有压在被褥里隐约可见的浑圆。
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探了下去。
凌安南是被拉窗帘的声音吵醒的。
他手臂向旁边重重打去,没捞到温香软玉,只有个冷冰冰的枕头被按进怀里蹂躏。
“路晓,胸呢。”凌安南把枕头当自个女人揉了半天,俊眉蹙起,他察觉手感不对,眯着眼翻个身,听到窗前有动静,看清后陡然炸毛,“谁让进来的。”
“家佣人。”莫筱夕把窗户推开,冷风猛地灌入。
凌安南视线骤冷,下床找条裤子蹬进去。这是他私人别墅,莫筱夕能随便出入八成就是家里老太婆授的权。
他一个头两个大,系着皮带朝门外走。
“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找。”莫筱夕盯着他背影,喉咙如被棉花堵住。
从看到她到现在,他态度冷淡,她心里也憋着气,要怎么才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
凌安南头也不回:“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