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兔子倒好,直接跑到皇帝都要沐浴更衣斋戒三天才能进入的地方来。
啧,这要是在史书,上略微留那么一笔,花知暖绝对有望超过妲己成为女妖后代们必须膜拜的教科书级人物。
再想想应该已经被记上史册的“天降异象花落如雨”其实只是苏沉想为自己的成亲放个烟花,花知暖觉得自己只能叹气。
哎,每一只被迫成为祸国红颜的妖怪背后,大概都有一位不懂事的国师。
素来庄严的祈年殿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承担这么喜庆的活,处处挂着红色彩带。
花知暖甚至觉得能隐约看到影壁后那张床上贴的大红双喜,下意识摸摸自己袖子里的东西,想想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又觉得在这里是大大的不妥。
花知暖摇摇苏沉的袖子:“我们回去,回去有事情要好好告诉你。”
花知暖傻乎乎的冲苏沉露出一个混杂着三分欣喜三分激动五分容的微笑。
合卺酒,红纱帐,床前红烛相对久。
花知暖只是觉得这酒有几分甘甜,再想想自己化成人形之后好像还没喝过酒这玩意,再一想想接下来对苏沉做的事情大概需要给自己鼓个气,等苏沉更衣转身的时候,杯子里已经空了,花知暖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两个苏沉。
“暖暖你怎么...”
“你怎么一个人喝得那么醉?”
苏沉俯身来扶花知暖,花知暖冲他摆摆手,努力的磨蹭了两下,翻了个滚儿,把自己在床上放好后才冲他招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严肃而又亲切。
花知暖说:“苏沉,有件事我是必须和你说一说的,这件事绝对不怪你,毕竟我此前也很有误解,不过我已经潜心学习了一通,现在我来和你讲一讲。”
苏沉顺着花知暖的拉扯坐下来,帮她卸了头上的长长的流苏和发冠,耐心看着她,等她说。
“这个夫妻敦伦之事,这个帐中来去之乐,这个洞房花烛之夜,我们其实是很需要做一点什么的,不过你不要怕,我毕竟比你活得久些,我很有经验,不会伤到你,这是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这一段话说下来苏沉好像一副半懂不懂的模样,只是睁着一双单纯的眼朝花知暖看。
酒色二字向来不能并行,灯下有如此美人,花知暖再怎么告诉自己要循循善诱,也还是有些急切。
花知暖一手挽了苏沉如瀑的发一手磕磕绊绊去解他前襟的纽扣,苏沉低头看着她解,很好奇得问:“那么暖暖,你自己不解的吗?”
“我自己这是自然要解,自然。”
花知暖想想那些图里,两人应该是坦诚相对,性子着急,不耐解衣扣,索性使个小法术直接去了了事。
苏沉果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皎皎,像是沉在寒潭中千年就等人发现的一块美玉。
花知暖很鲜明地咽了下口水。
于是便扑上去吻苏沉,从他的发丝细细吻下去,依着见过的那些,手伸下去给他“轻拢慢捻抹复挑”,苏沉气息渐渐不稳起来,嗓子深处逸出一些声音,端的是“弦弦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