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诠释了哪怕是死,也得要吃上最后一口鸡的疯狂。
可问题是即使对方在不是好东西,自己也得要抱住其中之一的大腿,不然等待她而来的就只有红烧鸡一种选择了,不,说不定还可以清蒸。
可单论俩个人的大腿,她谁都不想抱,无疑是抱哪一个都死得快。因为她被书里那种鸡肉十八吃的做法依旧吓得毛骨悚然。
而此时摆在她面前的有俩条大路,一是未来的男主,妥妥的命中金大腿,天道的宠儿。有了他走上人生巅峰不是梦,就是挡刀子的速度要快要准,说不定人家打怪受伤的时候自己还得割肉放血。
二是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的反派担待,跟了她,虽不能寿终正寝但可腥风血雨强抢人夫?就是死得难看了点,说不定自己成为黄焖鸡还是出自他手。
深思熟虑后,她决定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都不要。毕竟你的身边要是时时刻刻出现一个手拿着鸡腿或是鸡翅膀的人晃荡,这不就是明显的刺激与告诉她,无论你怎么挣扎,你的下场都逃不过成盐水卤鸡的悲催命运吗?
光是想想那吃鸡千法与吃鸡的百种姿势,她就毛疼。不仅是鸡毛,就连俩条鸡爪子与鸡翅膀都疼,甚至丧心病狂的还能闻到了那股子自己成了香辣鸡公煲的味道。
木青空躺在地上,双木溃散放空,她只觉得这真不是一只鸡该干的事。
话说另一边,被王伯带走的二人皆将唇瓣紧珉成了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不时注视着周围布置与小心前头之人。满是布满黑泥与脏污的手指不安到了极点,强忍着恐惧之色才没有哭出来。
过一桥,走俩院,徒经一处假山后方才到。
不大的竹屋就像是一个张牙舞爪,欲请君入瓮的洞口。
“到了,你们俩个小兔崽子洗干净了在出来。记得洗干净点,否则小心你们的皮。”王伯将人带到地方后,摸了把自己本就没有几根的山羊须,而后转身离开。
徒留俩个小的面面相觑,手脚更是不安得要往哪儿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