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恒回答江一霆之前，熊婧羚忽然感觉自己左边眼皮一直在跳，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感觉来的有点莫名，熊婧羚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贼准，贼可怕。
因为——
江一霆拒绝了张恒说要给他几个助理的好意，转眸往会议室里巡视，掠过一双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最后，很碰巧的，停留在所有所思的熊婧羚身上。
他抬手，很自然的推了一下金边眼镜，很自然的钦点，“就她吧。”
“……”
全场，一片寂静。
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
这是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就连张恒都在不确定的问，“江律师，是不是眼镜反光，看岔了？”
他怎么可能会选熊婧羚呢？
这不可能嘛！
江一霆轻抬下颌，“是她，没错。”
张恒囧了。
黄大状看了眼直接呆滞成傻子的熊婧羚，悻悻对江一霆说，“江律师，我这徒弟也是新人，怕是没办法帮江律师您熟悉事务所了。”
“是啊，这个熊婧羚刚来没多久，还老请假，自己都弄不懂怎么一回事呢，怎么能当江律师的助理？”
江一霆权当听不见这些，继续说，“无碍，一同为新人，那就一起进步。”
顿了顿，江一霆笑着看向黄大状，“黄大状不也说，您的徒弟缺乏调教管理？黄大状是舍不得调教吧，或许我可以试试，除非……黄大状是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老黄那是肯定愿意的。”张恒替黄大状应承，“老黄，既然江律师看中了你徒弟，那就这样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张恒非常痛心。
如同自家菜地里长得最好的那棵白菜，被童洛宁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坏猪给啃了。
那不然还能咋办呢？
这那么大一尊佛，刚上来，就让人拒了面子，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