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气焰嚣张的去上官凌寒住处,找她出气,上官凌寒哼哼着歌谣,和尚佳有说有笑,根本不搭理他,被无视的萧翎有气又恼,一把拉过她,就要伸手打她。
反被上官凌寒捉住手,上官凌寒笑问:“呵~怎么?摄政王就只会打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
萧翎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气恼的拂袖离去了。
上官凌寒看向尚佳,得意一笑,可笑完,看着萧翎愤怒离去的背影又觉得很心酸,唉!如果自己要是像林碧莲一样,会哄他开心,又会对他撒娇该多好?
可惜上官凌寒自幼在上官府那种环境下长大,现在养成了对待谁都冷淡的性格。
上官凌寒哀叹一声,郁闷的在座椅上坐下来,还没坐稳便看见外面的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娘娘,上官大人前来求见?”
原本有些烦闷的上官凌寒,没好气的说:“他来做什么?”
虽脸上很是不耐烦,但她还是有些惦念他,毕竟一把年纪了在被关了这么久,上官凌寒还是拉着尚佳出去接待了他。
上官拓严现在已经削职闲在家中,再加上在牢中这些日子没少受苦,所以肉眼可见的有些沧桑,衣着也极为简朴,粗布蓝衫,头上头发白霜满满。
上官凌寒看了,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她亲手给上官拓严泡了一壶茶问他,上官拓严很是羞愧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
见就她一人出来,又关切的问道:“怎么就见你一人,摄政王呢?”
上官凌寒无奈一笑道:“人摄政王可是很忙的,你以为他是那种随时随刻都有时间陪我的人吗?”
上官拓严讪笑一声,听出上官凌寒带些讽刺的意味,上官拓严有些愧疚的跟上官凌寒道歉道:“对不起,好女儿,是不是爹爹的事,影响到你和王爷之间的感情了?”
上官凌寒有些失落的摇摇头道:“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今天怎么会过来?找我有事?”
上官拓严打趣道:“怎么?爹爹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
上官凌寒一点笑意都没有,她冷然的问到:“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上官拓严想去拉上官凌寒的手,被上官凌寒打开了,上官拓严只好讪笑着表示道:“凌寒,为父以前真的愧对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就是想尽可能的对你好一些,来弥补前些年对你的伤害……”
上官凌寒听他这么说,心下一酸,但还是冷傲的挺着腰板,骄傲的看着他嗤笑道:“哼!我不稀罕!我只是可怜我那可怜的母亲,她有何过错,不过是太过爱你而已,你何曾怜悯过她,你若对她哪怕好那么一点点,我都不会这么恨你!”
上官拓严想到雅夫人,也情难自抑,埋头呜咽起来:“对不起,凌寒,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是挺对不住你娘亲的……”
说着又难以自由的大声呜咽起来,看着上官拓严花白的头发,和此刻痛彻心扉的样子,心中的恨,终于一点点消散。
上官拓严哭罢,便向上官凌寒表明来意:“凌寒啊,其实我这次来是特意来向摄政王投诚来了,我知道现在二皇子掌控了朝政,我现在虽革职在家,但朝中任有我的势利,再加上我们上官家族的势利,因该能助摄政王一臂之力了,我要助他和二皇子抗衡,夺回朝政!”
上官凌寒并未对此表态,朝中之事她不想插手,她淡淡的说:“既然你来意是来向摄政王投诚的,那你应该去找他,怎么来找我呢?”
上官拓严慈爱一笑道:“爹这不是,想过来看看你吗?我听你嫡母说了,萧翎肯放我出来,我知道只其中一定有你的功劳,为父想过来当面谢谢你。”
上官凌寒苦笑道:“其实…我什么忙也没帮上,这…应该是他自己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