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住不正经的笑,认真思考起来,绞尽脑汁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蘅姐儿想得倒是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
“春姑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的了。”我笑骂着佯打了她一下。
说起来当时阿瑛还真以为这孩子是我和萧蓉通奸乱伦生下的。
“哟,蘅姐儿还害什么臊啊?”
“如今也恢复女儿身了,天天在女帝眼皮子底下,蘅姐儿又不是姑娘了,脸皮何必这么薄?”
“春姑这话说得艰晦,蘅是没懂。”我把孩子放到摇篮里,轻轻摇晃着哄睡。
“有啥没懂的?我若是女帝,非把蘅姐儿干个人仰马翻不可。”
我目瞪口呆,霎时羞红了脸。
“胡、胡说什么呢……”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张春娘居然一语成谶。
“陛下,大臣们还在外面呢!”我死命地压低声音,提醒阿瑛。
“那又如何?”她一脸冷漠地架高我被绑起来的手,另一只手则探进我的衣襟。
柔弱的兔子被老鹰一个利爪抓在手心里,我又羞又恼,发烫的脸颊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阿瑛说完,骑到我身上,蛮横不讲道理地扯开我的衣襟,两只手更加大力地揉搓了起来。
没几个回合我便软了下来,起了感觉。
她俯下身子,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难怪我不好给萧蓉的孩子找奶妈,这样好难受。
话虽如此,身下却越来越冰凉,湿漉漉的一滩泥泞。
“陛下……”我的呼吸愈发紊乱,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
“别在这儿好吗?”我哭着求她。
她不理会我的哀求,兀自扒着我的衣服。
她喝醉了,酒量再好的人,也会有醉的时候。
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滚烫的身躯宛如炮烙一般让我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