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楼上,下来一个老人,看到杨桃溪几人和躺在地上的徐玲音,顿时变了脸色,停在上方的平台上防备的盯着他们问。

    “大爷,我们不是坏人。”

    容九儿回头,笑着解释。

    “我们是隔壁楼的住户,刚才被这儿的动静吸引过来的,这不,他们都走了,也没人管这女的,她好像还生病了,一时喊不醒,我们正商量着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呢。”

    “她没病,不用送医院。”老人摆了摆手,“你们快走吧,一会儿她醒了会自己进屋的。”

    “啊?就这样扔着不管,好吗?”容九儿惊奇的问,“她好歹是个女的啊,就这样躺在这儿……不太雅观吧?再说,万一有坏心思的人路过,不是更不好吗?”

    “那你把她弄进屋里去,她就住你后面那家。”老人半点儿也没有下来帮忙的意思,指着徐家的门说道,“送进去就出来,我在这儿看着。”

    意思很明显,他不相信他们,就在这儿盯着。

    这时,楼下也传来了不少脚步声。

    “他们都回来了,用不着我们。”杨桃溪侧耳听了听,退开了些。

    容九儿闻言,冲着上面那老头笑了笑,摊了摊手“大爷,我们真不是坏人,您可以问问别的邻居们。”

    “好人坏人又不写在脸上。”老人平静的站着。

    “您说得对。”容九儿还能说什么,只能叹息。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小辉妈妈先上来了,看到几人惊讶的问道。

    “正要走,只是看到她一个人躺在这儿,觉得不太好。”容九儿出面应付。

    “她自己一会儿会醒的。”小辉妈妈嫌弃的撇嘴,“你们赶紧回去吧,说真的,铭流那孩子确实是不错,但是他家这小姑姑……唉,一言难尽,总之,你们还是少淌他们家浑水比较好。”

    “谢谢婶子提醒。”容九儿微笑,“我们真不认识他们的,而且,我妹妹有未婚夫,她未婚夫还是战队的,是红婚。”

    “呀,你妹妹看着不大啊。”小辉妈妈惊讶的打量着杨桃溪。

    杨桃溪并不在意容九儿说这些,她正在心里想着徐玲音的蛊,外面的这些事儿全都交给了容九儿。

    之前那次,徐玲音在徐东乐的出租屋里似乎就发作过。

    当时找到的线索,是那个姓梁的小子说下的药。

    难道,其实那时的徐玲音就已经中了蛊吗?

    “乡下地方订亲早。”容九儿笑盈盈的和小辉妈妈聊着天,一边不动声色的套话。

    小辉妈妈兴致一起,就把徐家的事情兜了个底朝天。